欢唠叨,又容易寂寞,以往陈老夫子便是这样,自己却只顾贪玩没好好陪陪老夫子,等老夫子去了才后悔不已。反正现在在唐家堡等着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搬了把凳子陪着那花匠老婆婆说话,把自己和唐韵认识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他口才甚好,为了逗老婆婆开心又故意添油加醋地说得生动,尤其说到两人在那去山东的路上互相捉弄,一个往马鞍上扎针,割断马蹬子的皮带,一个则把唐韵的马也给换了,把她点了穴道放在路边,听得老婆婆哈哈笑个不住。

    那老婆婆看来年轻时也曾走过江湖,并非不善言辞之人,性子也甚是开朗,说起些江湖上的隐事密闻和趣事,两人笑到一团,这一老一少倒是聊得越来越投机。

    不觉时间已到午时时分,那老婆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唉,多谢朱公子了,陪着我这个糟老婆子耗了半天,说也说累了,连茶都没喝一口,真难为你了。咳咳,不说了不说了,老婆子也该回去了,朱公子你也快回吧,午饭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老婆子吃不了多少,你们年轻人可胃口大,饿一顿的味道可不好受。快回去吧。”

    “呵呵,是,老人家,那我们都回吧,您这累了半天的也该歇息一下了。要不晚辈扶您老回去?”

    “呵呵,那可不敢,那哪行啊?公子是唐家堡的贵客呢,哪能让客人扶着我一个老婆子回屋?折煞我老婆子了,呵呵,再说了,公子客房是那头,老婆子往这头,不在一边儿,公子不用送了,快回吧,快回吧。”那老婆婆一边点头转身一边摆手,示意朱文羽快些回去。

    “哦,那好吧,那晚辈告辞了。”

    “对了,公子啊,我老婆子每日辰时都会来这花房转转,看看花松松土什么的,公子若是不嫌老婆子罗嗦,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过来转转,陪我老婆子说说话。好不好?”老婆婆突转身道。

    “呵呵,只要老婆婆不嫌弃,反正我这几日也就是等着堡主的消息,也没什么急事,有空我一定过来,陪您说说话,也长长见识。”说罢一躬到底,转身回到客房之中,那南宫灵仍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书,见他进门,抬头瞅了一眼,也不说话,继续看他的书。

    接连四五日,朱文羽无所事事,每天都跑去花房和那花匠婆婆说半天话,回屋后又扯着南宫灵下半天棋,那唐家堡堡主唐延雄却是一直再未露面,似乎竟把二人忘了。好在朱文羽一来也不着急,二来也并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这马上就新年了,堡中事多是自然的,看来也只能在这唐家堡中过新年了,便一点也不着急。

    武林中人闯荡江湖,对这过年过节的倒并不象平常人家那么在意,不过朱文羽二人在这唐家堡中还是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新年气象,除夕这晚,那唐家堡堡主唐延雄来到客房,一进门便笑道:“朱少侠,南宫少侠,这几日堡中俗事甚多,冷落了两位贵客,实是多有得罪,两位少侠千万不要见怪。”

    “哪里,堡主过谦了,堡中事务繁忙,堡主只管料理,不用管晚辈二人。”南宫灵忙站起身来拱手道。

    “这如何使得?不知二位少侠在此是否住得习惯?吃得惯吗?下人们可曾怠慢?寒乡僻壤的,若有不周之处还望两位少侠多多担待。”

    “不敢不敢,下人照料极为殷勤,堡主请自放心。”南宫灵道。

    “对了,堡主,这川中饭菜似乎不象传言中的又麻又辣啊,倒有点象我们京城里的菜?”朱文羽笑道。

    “呵呵,朱少侠,堡中有两位师傅,一位山东人,一位扬州人,那是老夫特意吩咐厨下为两位少侠做的山东菜和扬州菜。”

    “哈哈,原来如此,我说呢。多谢堡主照顾了啊,只不过太麻烦堡主了,呵呵,不过最好每顿也弄个川菜来让我们哥儿俩也尝尝,试试那辣味看成不成。”朱文羽笑道。

    “呵呵,朱少侠好兴致,这个容易,即刻便可弄来。今日除夕,唐某特来陪二位少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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