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嘛?灭门命案啊,五十三口被害,血流成河啊,你不怕?我们去看尸首,一个个全是冤死的鬼魂,全找你呢,你也不怕?”朱文羽故意逗她。

    “哼,我……我就不怕,我就要去!你们能去我就能去,谁怕谁啊?”唐韵虽说知道肯定是血腥场面,心里扑扑乱跳,嘴上却不服输。

    朱文羽和南宫灵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笑得唐韵气鼓鼓地把银牌往桌上一放,转身回自己屋去了。

    唐韵回到屋中,唐离正在整理睡床,唐韵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唐离见状,问道:“又怎么了?小姐?”

    “这个臭小子!臭猴子!老欺负我!”

    “好啦,小姐,一路上都是你先故意和朱公子为难的,有事没事都说话挑他的刺,朱公子是个好人,小姐你就别为难他了吧?”唐离劲道。

    “嘿,你个小蹄子,居然还帮他说话起来了?说,是不是看上他了?”唐韵瞪着唐离。

    “小姐说什么呀?谁看上他了?”唐离大声叫屈。

    “嘿嘿,你没看上那只猴子,你看上谁了?是不是那块烂木头?被我说中了吧?招不招?承不承认?”唐韵突地转了话题。

    “小姐别乱说,我一个丫环下人,人家南宫公子可是南宫世家的少年英雄,我哪敢高攀啊?小姐就会欺负我。”唐离急忙分辨。

    “看看看看,脸红了不是?还不承认?这一路上你只要和那块烂木头说话的时候就眉飞色舞的,比和我说话还来劲,还不承认?还不承认?别以为我没看见哈,嘻嘻。南宫世家有什么了不起?我唐门也不是低门头儿,我们家小唐离更是乖巧可爱的小家碧玉,看上那块烂木头还算他有福气了呢,一万年的阴功积德才修得到的呢,怕什么?找天我就给你说媒,就找他这块烂木头,看他往哪儿跑?”唐韵越说越得意。

    “小姐说什么呀?求求你了,别说了行不行?我可不敢。”唐离被说得满脸通红。

    “就说就说,谁叫你向着他欺负我的?”唐韵笑道。

    “他?他是谁啊?谁是他啊?小姐?”唐离也狡黠地笑道。

    “好啊,你还编派起我来了,看我不罚死你!”唐韵大羞,抢上去挠唐离的痒痒,唐离也回身来挠唐韵,两女倒在床上笑成一团。

    第二日一早,那孙昌旭便骑马来到驿站,此时朱文羽几人正吃着点心,见孙昌旭一来,朱文羽笑道:“孙大人,这么早啊?”

    “今日恩公去看现场,下官自须相陪。”

    “孙大人,不要恩公恩公地叫,朱某年轻,听不惯我也受不起啊,你就直接叫我文羽便好。”

    “哪里,恩公对老朽确有救命之恩,这声恩公还是该叫的。只不过如果恩公不习惯,那老朽便称恩公朱大人也可,朱大人份属朝廷钦差,官职在老朽之上,叫声朱大人总不为过吧?名讳可万万不敢直呼。”孙昌旭笑道。

    “那……那也由得孙大人了。孙大人高寿几何?”

    “老朽五十有二了。”

    “孙大人年事已高,还能骑马奔波,身子健朗得很哪。”

    “朱大人过奖了,老朽出身行伍,早年也曾上过战场杀敌立功,骑马不在话下,只是如今老迈,身子骨早已大不如前,年岁不饶人啊,呵呵。”

    “晚辈实是佩服得紧啊。”

    “不敢不敢,朱大人年少有为,武功超群,实是前程无量,必有一番作为。老朽老矣,苟延残喘罢了。”

    “那今日我等怎么走?”

    “命案现场在丹棱县境内,离成都府往南还有三百余里,尸首也停放在当地县衙仵作房中,今日早早出发,明日黄昏可到丹棱县境,欲勘察现场和尸首只能留待后日了。”

    “哦,原来还须两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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