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五伯如何要蒙面?又如何去拜访五毒教教主?为何会在成都?”南宫灵眼神呆滞,似乎已全身无力,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玛雅,你再细说说,那蒙面人找你师父做什么?”朱文羽回头又问玛雅。

    “这我哪知道啊?他们说话都不让我在旁边听的。只不过好像那个蒙面人和师父吵过架,好像是说什么师父不该用什么蛊,让那个蒙面人很为难。师父好像说是别的人让她用蛊的。我都不明白,师父好端端的怎么还要听别人的话。”玛雅皱着眉头回忆,却想不出来什么。

    “对了,朱兄,卷宗中不是说在现场找到一柄剑吗?怎么没有?”南宫灵突然道。

    “是,据说是柄普通长剑,可能是没取过来,木头要看?那我要孙大人取过来便行。”说罢朱文羽走出门去,不一会便听有马蹄声响,朝着县衙方向而去。

    朱文羽回到屋中,南宫灵还坐在桌前,双手抱着头,闷声不语,玛雅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敢随便说话,也坐在桌前,却是头转来转去的到处乱看,看到朱文羽进来,连忙站起身来。

    朱文羽也不说话,坐下,给自己和南宫灵玛雅都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着。

    不一会,便听到马蹄声由远而近,在客栈门外停下,南宫灵蹭地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等着衙役将剑送到楼上来。

    只见差役急匆匆地双手捧着剑上楼,还没递到南宫灵手中,南宫灵已如受电击般地退后半步。朱文羽觉得奇怪,接过剑。

    只见那剑是柄普普通通的青钢剑,没有剑鞘,卷宗上说是在张家后院房中床上捡获的,旁边还有个被**残杀的张家女眷,想来是贼徒只顾着**年轻女子,将剑忘在床上了。朱文羽将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并不见什么异样,疑惑地看着南宫灵。

    “这……这正是五伯的剑。”南宫灵说得很吃力。

    “你五伯的剑?这剑很普通啊,比你那把‘秋水剑’差远……。”玛雅不知天高地厚地在旁边插言,被朱文羽一瞪,登时又把话缩了回去,不敢再说。朱文羽还是不敢相信,镇住玛雅,又望向南宫灵。

    “不,不是五伯随身的黑白剑,是和五伯的剑一模一样。五伯天资聪颖,独创黑白剑法,剑锋薄而扁,宽只一寸,比之普通长剑窄了二分,也薄了许多,和寻常青钢剑大不相同。此剑完全是按照黑白剑的尺寸打造,使剑之人必定是习练黑白剑的。”南宫灵稍稍镇静下来,道出其中原委。

    “你的意思是说凶徒之中有练黑白剑的?而且肯定和你五伯有关?”朱文羽再问。

    “黑白剑法乃五伯自创,必定……”南宫灵说了半句,便紧闭着嘴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地点点头。

    “那木头你说,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听到这惊人的消息,朱文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问道。

    “还是得查。如此大案,须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也许五伯不慎将剑法传给了邪恶之人,我们查出凶手,也正好给五伯清理门户。”南宫灵想想道。

    “那南宫智去找玛雅的师父又怎么说?”

    “这……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走一步是一步吧,先查案再说。”南宫灵道。

    朱文羽想了想,也觉得目前只好如此,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玛雅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有些发急道:“你们是说我师父和南宫木头的五伯有关,他五伯又和这灭门命案有关吗?你这不是在明摆着说师父和灭门命案有关吗?这怎么可能?你们不能随便乱猜,师父肯定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们血口喷人,你们……”

    “玛雅,现在还说不上这些。只不过今晚这些事你谁也不要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师父,好吗?”朱文羽打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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