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朱文羽慢慢发现玛雅似乎有什么心事,总是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很难看到原来那张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无忧无虑灿烂的笑容,在朱文羽面前话也似乎少了许多。

    “玛雅,最近你好像总是不太开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朱文羽问道。

    “没……没有啊,很好啊,没什么事。”

    “是不是想师父了?”

    “不……不是,没有啊。”

    “哦,那就好。等我这伤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山,你就回师父那儿去,好吧?”

    “不……你的伤先养好再说,我……我不回去,没……没事,真的没事。朱哥哥。”

    玛雅越是这么说朱文羽越是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但她不肯说,朱文羽也不好再细问,只是觉得玛雅似乎刻意在回避着什么,再过得几天,朱文羽终于发现,玛雅似乎在有意地回避着唐韵,只要唐韵在屋里,玛雅便极少进屋来,总是在唐韵出去的时候才到屋里来看他。

    “玛雅这小丫头究竟搞什么鬼?”饶是朱文羽聪明,也实在是猜不透玛雅这小姑娘的心思,只是觉得怪怪的。

    一连十来天,朱文羽除了偶尔出得屋来透透气之外,每天都在屋中调息用功逼毒,若是普通毒物,凭他朱文羽的内功,不到一天便可逼出,但这次因为伤口有七八处,毒性又烈,连赵敏和唐韵都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毒,驱散起来极是费力耗神,饶是他内功精深,依旧进展极慢,没奈何,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来,每日打坐用功都在四五个时辰以上,就凭朱文羽的性子,从开始学武的那天起便从未如此老老实实地用功过,以前在南宫雷督促之下,每天也就练两三个时辰,余下的时间不是偷懒便是练招式,连南宫雷都拿他没办法,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次却是出奇地老实。不过朱文羽也没办法,心中尽自心焦南宫灵和唐离的消息,但也知若是不好好用功逼毒,伤没好之前唐韵和赵敏是绝对不会让他出山的,要想早点伤愈,便须好好用功,这一节朱文羽清楚得很,因此哪怕是心急似火,也只得按下性子每日勤练不辍,好早点恢复过来。

    那唐韵和玛雅却已是和赵敏一家处得极好,尤其是明昭和玛雅,简直就是形影不离。赵敏也早已将他们三人看成自己的子侄一般,不但每天来探朱文羽的伤势情形,开些驱毒滋补的药方,连食用上都总是变着花样弄些好吃的,朱文羽在皇宫里长大的,倒也罢了,唐韵和玛雅可是第一次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把个玛雅每天都吃得眉开眼笑的。

    只有张明武张明逊两兄弟,也许因为是男孩子,话并不多,每日帮着赵敏做些砍柴劈柴之类的粗重家务之外,只是老老实实在旁边的空院中习武练功,一时练刀一时练剑的,显是家教甚严。唐韵有时看着心疼,找赵敏讨情让他们歇会,赵敏只是说她不管,从小便是这样,不叫他们练他们都不习惯了。后来唐韵才偶尔听说据说是赵姨的相公张无忌曾有一个同门师兄,是大师伯的儿子,便是因为从小管教不严,以致后来铸成大错,因此张无忌才从小便对他兄弟二人严加管束,督促甚严,兄弟俩便也一直习惯了,只有明昭,因为有妈妈宠着护着,张无忌也拿她没办法,又想着是个女孩子,年纪也小,才由着她一些,明武兄弟俩则一直都管得极是严厉的。

    一转眼十余天过去,这天朱文羽在床上练完功,伸开双臂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走出门外,唐韵正和赵敏一块儿在喂鸡,见他出得门来,忙跑过来道:“羽哥,今天怎么样了?”

    “啊——好舒服啊,你说什么?”朱文羽用夸张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故作好像没有听清的样子,带着一脸的询问的表情问道。

    “问你驱毒怎么样了啊?”

    “这……我也不知道,好像比原来还更重些了。”朱文羽的眉头皱得老高,显得愁眉苦脸的样子。

    “什么??!”唐韵大叫一声,引得不远处的赵敏都诧异地朝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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