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些,也不是很难过的,明日的崆岭峡才是最凶险的。”陈联笑笑。

    果然,出了香溪河码头,行不多久,已是渐觉船快,仔细看时,却非江宽所挤,而是水中似乎多了不少礁石,或露出水面之上,或隐于水下两三尺之间。只见朱文羽这客船一不扬帆二不划桨,便任它顺流而下,陈联却守在船头,手执竹篙,细细地盯着水下的暗石,左点一下右点一下,有时忽地略略点一下较浅一些的江底,拨弄着那客船,绕开一个个暗礁,避开一个个险石,不敢有丝毫大意。

    朱唐二人坐在船舱之中,却并未觉得那船如何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