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天衣盟,武功又高,又得中原武林中许多名门正派的支持,天生就是天衣盟的死敌,你就算不对付他们,他们也必欲除你而后快……”沙漠苦口婆心道。
沙漠正说着,只见唐韵气鼓鼓地一手拿剑一手拿着包袱,从屋中出来,蹭蹭蹭便往外走。
“韵儿你去哪?”朱文羽一把扯住唐韵的胳膊。
“找杜风拼命去!”唐韵一挣,却没挣脱。
“哪里跑!”朱文羽一使劲,一把将唐韵抱在怀中,双手一围,顿时把唐韵箍得动弹不得。朱文羽回头对沙漠笑道:“呵呵,老鹰,你说得没错,就算我不想对付他们,他们也饶不了我,看来我和天衣盟真的是天生的对头了。”
“那我们今日须得好好计议一下才行。”沙漠见朱文羽回心转意,松了口气道。
“呵呵,不成,我还是先送了箱子再说吧,回来我们好好商议一下,看下一步怎么办。”朱文羽见箱子都已抬出来了,便笑道。
“那也行,那我就不去了,朱兄,你送完了就回来,我先在家再多考虑考虑。”
“行,那我送完就回来。”低头问唐韵:“韵儿,你陪我走一趟吧?”
唐韵被朱文羽搂在怀中早已不挣扎了,只是听着朱沙二人说话,此时听朱文羽一问,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还被朱文羽搂得结实,虽是早已意有所属,却仍是闹了个满脸通红,使劲一挣,道:“要去你自己去!谁要跟你去了?”
朱文羽冷不防之下被唐韵一把挣脱,也不再去抱,哈哈笑道:“哈哈,行,行行,你们先在家歇着,我去送,送完我就回来。”
“朱兄早去早回。”沙漠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笑不已,怕唐韵脸上过不去,神色间却并无丝毫变化,便好似没看到一般,拱拱手道。
“好。伙计们,胡家斜街,走喽!”朱文羽一扬手,便指挥家丁抬着箱子往府外走去,也不骑马,也不乘轿,居然和家丁们一起步行,朝那东安门外的胡家斜街而去。
胡家斜街离朱文羽的府第不远。那张府本是开胭脂铺的,发了些财,集聚了些家当,算是个殷实之家,在胡家斜街买了个中不溜的院子,和朱文羽家比起来倒也大不了多少,那张道宁先生是个五六十来岁之人,胖胖的,脸上挂着习惯性的笑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眼便知道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打开书信看了半晌,放下来,端起茶碗,慢条斯理用碗盖拂了拂碗中漂着的茶沫,道:“姑爷近来可好?”
“姑爷?”朱文羽莫名其妙,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成林啊,祖兄弟不知道吗?”那张道宁并不抬头,只是一边喝茶一边翻了翻白眼,似乎很不满意朱文羽居然不知道陆成林便是张府的姑爷。
朱文羽知道对方弄错了,以为自己是祖江生,忙道:“小可姓朱,并不姓祖,因祖兄弟在来路上出了点事,小可就代祖兄弟把这箱子送来了。”
“哦,是这样,实在多有唐突。朱先生且莫见怪。听口音,朱先生是京城本地人氏?”张道宁忙放下茶碗,看着朱文羽道。
“正是,小可住在东安门外的响鼓儿街。”
“东安门外响鼓儿街?公子莫非便是那锦衣卫千户朱文羽朱大人?”张道宁的眼睛陡地睁大。
“呵呵,正是小可。”
“哎呀,原来是朱大人光临。小人不知,不曾远迎,万请朱大人恕罪。”那张道宁连忙走下座来,走上前来,便欲跪下。
朱文羽连忙扶住,道:“张先生且勿多礼,朱某只是代祖兄弟替陆帮主送东西过来,纯是私交,并非官场,张先生勿需如此多礼。”
“唉,草民那毛脚女婿出身草莽,不懂规矩,如何能让朱大人托送事物?实在是混不知礼。朱大人今日来我寒舍,实是令寒舍篷壁生辉,怪道今晨有喜鹊欢闹枝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