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事。
但唐延楚的两个儿子,唐文和唐风却是大吃一惊。
唐韵和他们二人年纪相差不远,自小便一起玩耍,唐韵老象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二人后面,他们兄弟两无论玩什么也都带着这么个小妹妹,还曾好多次为了这个妹妹和唐家堡别的小孩打架。从小便处得极是相得,和别的堂兄弟们又不一样,甚是爱护这个小妹妹,虽说年纪稍大,各自练武,见面便少了许多,但兄妹之间的感情却依旧极浓。此时听到何红花居然把唐韵擒为人质,心急如焚,多次向父亲唐延楚提起,要唐延楚出面让何红花放了唐韵,唐延楚哪里肯?只是漠不关心轻描淡写地回了几句,根本没放在心上,唐文唐风眼见无望,十分沮丧。
唐韵被关在一座结实的牢屋之中,只留下了一些换洗衣服和女孩儿家用的脂粉等物,还有她和朱文羽从京城过来带着的数十两金子和一些银票散碎银子,那是何红花自恃一教之主之尊,故作不屑地不去夺她的财物,其余的随身物品,包括唐韵自己的“冰心剑”,还有一瓶“三花玉露丸”、金创药等物都被搜去,放在牢屋隔壁的屋中,至于朱文羽所获的天衣盟中的两块银牌,一块是“残月钩魂”张千山的“虎”字贰号,另一块乃是在曲阜县灭门案现场发现的“狼”字十九号,正是朱文羽最先看见的两块银牌,正好大先生早有令停用银牌尽数收回冶用,却被何红花收走。牢屋之外有专门的五毒教弟子日夜看守,送食送水,至于沐浴诸事便是顾不得唐韵了。
唐韵初被抓来之时已知此行落入天衣盟圈套,本想大声叫喊提醒朱文羽注意,谁知被点了穴道,动弹作声不得,心中焦燥无比,入得牢屋后,穴道一解开便大吵大闹叫着要出去,后来从五毒教弟子间聊天之中才知朱文羽身受重伤,被玛雅救走,才算稍稍安下心来。也不再吵闹,只不过折腾了个筋疲力尽地,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床褥倒是新换过的,若真从“监牢”这两个字说起来,这已算是很好的条件了。
既知朱文羽已被救走,唐韵便耐下心来。她对朱文羽极有信心,这种信心已是渗入到骨子里头的,坚定不移,可以说除非她看到朱文羽的尸首,否则的话她都坚信朱文羽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回来救她。而住在这牢屋之中,有吃有喝,除了出去不得,也没人来打扰,只要静下心来,日子倒也不是十分难过,唐韵除了每日吃饭睡觉之外,实在无聊得很了,便只得坐在床上调运内息练功,倒是比平日里行走江湖的时候每日练功的时候多了五六倍还不止。
倒是外面的唐文唐风见唐韵被关了起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总是日日想着如何能让唐韵脱出那个牢笼。找唐延楚求过数次,都被骂了回来,两兄弟逐渐灰心起来。
“哥,我们得想个办法,把韵儿救出来才行。”趁着两兄弟一起出蒋家大宅出来散步的时候,唐风焦急地对唐文说。
“……”,唐文双手负在背后,叹了口气,不说话。
“哥,你想想办法啊。”
“我一时也没什么办法,我们兄弟俩求过数次爹爹都不允……”唐文微微摇摇头。
“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就算爹爹对大伯有意见,韵儿并没碍着他什么呀,干嘛非要把韵儿关起来?”唐风愤愤道。
“……”唐文又叹了口气。唐文的性子很文静,唐风却是个急性子,烦躁之情溢于言表。
“爹爹到底想干什么?”唐风又道。
“我看盟主和何红花他们似乎是想以韵儿为质,对付朱文羽。”唐文似乎有意想把父亲撇开,只说这是余世雄和何红花的意思。
“朱文羽被余盟主重伤,虽然被玛雅姑娘救走,但一条命十成中已去了九成,我听爹爹说他被余盟主震散全身真气,就算活下来也已是个废人,这种人还要怕他干嘛?还要这么大张旗鼓郑重其事的?再说了,要对付朱文羽,凭什么要把韵儿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