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知道赵敏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性子调皮了些。”赵敏见张无忌神色肃然,知道说的是正事,便细细回想了一下,道:“心地,这倒不是太清楚,他两次来我们家都是受了伤的,没见他行事如何。”
“嗯。”张无忌嗯了一声。
“对了,我记得上一次他来治伤,韵儿曾和我说过他是被一个叫什么杜风的人所伤,不过后来我从文羽的言词之中倒也没听出来他对杜风如何痛恨。还有那次韵儿说起过他一掌就打死了一个知州,据说是因为那人借他的名头私自增添税赋,不过韵儿说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韵儿听她爹爹说起的。”赵敏回忆着。
“嗯,看来还行。”张无忌点点头。
“怎么了?”赵敏仍是莫名其妙。
“文羽的伤很难医治,我想了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