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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羽虽已伤愈,乾坤大挪移神功也练到了第六层,第七层不让练,也算是有大成了,只是在这住了半年,朱文羽和玛雅二人都早已对张无忌一家十分依恋,便和自己的至亲亲人无异,颇为不舍离开,正好又是年关将近,便干脆过了年再说。朱文羽颇为卖力地跟着张无忌一起去深山之中打猎,打些野猪野狼之类,弄些肉食,倒也不错,反正严冬之下,这肉挂在屋檐之下,十天半月也坏不了。眼下虽是大雪隆冬,不过张无忌和朱文羽身手俱已趋绝顶,这点小小的封山之雪自然根本不在话下。

    张无忌小时候曾在海外荒岛“冰火岛”上长大,十岁才和父亲张翠山、母亲殷素素回归中原,这等野外打猎之事自是熟识无比,当年和赵敏一同隐居深山之时,赵敏自是极不习惯,什么事都需得自己动手,银钱除了偶尔到山外镇中采办些山里出不了的盐巴火石之外,便是有时给家里人扯些布做几件新衣裳,根本没处用,一年下来最多也用不上三四两银子,当年刚隐居之时随身带的几百两银子花了二十年也没花完,都已快成废铜烂铁了,至于赵敏当年身为郡主还随身带着几千两的银票,都快朽烂了,看来是永远用不上,只便宜了那些钱庄。不过这些年历经战祸,那些钱庄到底在还不在,银票还有没有用,倒也难说得很。倒是张无忌却是自然不过,先是找个山洞住着,后来发现这片深谷中的空地,便盖了几座木屋,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二十年,弄得赵敏也成了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喂鸡喂猪,栽种果树,针红女工,腌菜腊肉,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把个娇贵的蒙古郡主过得直如农家村妇一般,张无忌也曾感叹赵敏跟着自己这个草莽粗汉受苦了,赵敏却是含笑摇头,只有她自己知道,受再多的苦,再多的累,只要能天天和这个自己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男人在一起,日间和他谈笑,晚上同床共枕两厢依偎,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躺在身边沉睡时宁静的脸庞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便会涌起一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什么苦什么累都已抛在脑后了,只愿这样的日子能天长地久到老到死。

    不过这下山中的猛兽可就有点遭殃了,特别是些野猪野狼之类。朱文羽很小便被朱元璋接到宫中,锦衣玉食,和那张无忌小时遭际全然不同,对他来说,在这山中打猎实是新奇无比之事,总是有无数的问题,至于见到猎物,朱文羽决然不待张无忌动手,早已冲了上去,凭他如今的身手,无论碰到什么野兽,就算是饿急了的野猪,也禁不起他两掌,跑得更没他快,几乎是无处可逃。本来朱文羽刚开始想用剑,张无忌道是这些野兽的皮毛有用,可以做冬天保暖的外套,不叫用剑,朱文羽便往往凑上去便是两掌,这易气养生诀和乾坤大挪移两大神功何等劲力,那猎物早已死翘翘了。若不是张无忌时不时地说是够了够了,恐怕凭着朱文羽的兴致,这方圆五六十里的深山之中野猪野狗野狼之类恐怕难逃绝种之祸。

    朱文羽毕竟年轻,小孩儿心性颇浓,只要见着活物便往上凑,跟着张无忌打猎不过四五次,已是活逮回来十余只松鼠野兔之类,那些小动物跑得再快,也难逃朱文羽的轻功,明武兄弟倒无所谓,却把明昭高兴坏了,一只也不许杀,全都得养着,玛雅也觉新鲜,姐妹两个练功之余便成天摆弄这些小松鼠小兔子,明昭还缠着朱文羽做了一堆的小笼子用来关他们,搞得朱文羽大冬天的在屋外头当了几天木匠。只不过他神功已成,早已不惧寒暑,又十分喜爱明昭这个可爱机灵调皮的小妹妹,这木匠当得也是心甘情愿有滋有味罢了。

    但朱文羽也没忘了山外,和张无忌一道出山到丹棱县镇采办些年货,朱文羽和张无忌说了一声,往那丹棱县令莫多的县衙投了封书信,道是伤已养好,会在山里过年,过完年再出山,叫他禀报朱元璋一声。至于张无忌和赵敏的名字,自然是一字不提。那莫多看朱文羽和玛雅二人进山都半年了,音讯全无,早已焦急不已,又不敢断言朱文羽伤重不愈而亡,又无从寻起,接到书信,大喜过望,忙修书报往成都按察使孙昌旭,莫多只是一介七品小吏,位小职微,无直奏之权,只能由孙昌旭拟密折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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