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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此时,唐韵和玛雅二人已是各持长剑,冲到术雷和腾必赤跟前,至于那札木图,已是晕倒在地。唐韵二人似乎是商量好的,唐韵盯上了术雷,玛雅则对上了腾必赤。

    原来玛雅剑法在赵敏调教之下已是颇精,但毕竟学剑不久,又无内力,对付狼牙棒之种重兵器有所不足,倒是腾必赤的弯刀招数变化莫测角度刁钻,玛雅可以和他比快。至于唐韵,毕竟是唐门世家之后,从小打的根基极是扎实,内力虽不强却是韧性十足,倒是可以硬架几招术雷的狼牙棒,故而两女在沙漠说完之后便悄悄商定对策,唐韵先发制人地解决掉克尔札,然后以两人各应付一个。

    术雷和腾必赤一时大意,吃了个大亏,还未接战就被放倒一个,心头大怒,勉强的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一使蒙古弯刀,一使狼牙棒,凶神恶煞般扑了过来。只见玛雅手中剑影森森,招数精奇,身法迅捷,逼得腾必赤不住挡架,但玛雅变招极快,一招使出,往往不等腾必赤出刀挡架,已是手腕一转,变成了第二招。赵敏所教剑法乃是当年中原武林各门各派中的精妙剑招,有些灵动,有些奇诡,有些一招中二三十个变化,划出漫天虚影,令人目不暇接,也有些质朴无华,统统被赵敏融在一起教给了玛雅。玛雅新招层出不穷,虽然力弱,却是角度刁钻,剑影霍霍,把个腾必赤看得眼花缭乱,不敢轻易进击,只是将弯刀使得跟一团花一般,暂且只守不攻,一时倒也叫玛雅奈何不得。再看术雷,手上中得银针,虽及时拨掉,却也担心是否会有什么影响,来北平城之前早就听草原上的人说起南人狡诈阴险,不似蒙古武士这般耿直,据说南人兵器上往往涂了毒药,眼前这两个女娃娃打出一片银光,似乎是针之类的暗器,却不知有没有喂毒,若是真喂了毒就麻烦了。有此念头,术雷手下自然不敢全力施为,一来分心手上针伤,二来又怕太过使劲,怕真有毒伤,若随鲜血周流全身就糟了,故而有些束手束脚,出招也慢了许多。不过术雷使的毕竟是狼牙棒,一棒挥来,带起一阵劲风,劲力十足,唐韵女子力弱,不敢强抗,只得施展小巧功夫,尽力腾挪侧攻,好在唐韵号为“暗香疏影”,本以轻功见长,只见她倩影飞腾,轻巧灵动,倒也和术雷打了个旗鼓相当。

    术雷那边一动,这边的克尔札和朱古尔汗两位好手也是抢攻而上,朱古尔汗内力不弱,长于拳脚,并未使兵刃,但掌风阵阵,掌影层层,若是挨实也不免重伤。札木图见南宫灵持剑,也从腰间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欲近身抢攻,招招不离要害,南宫灵以一敌二,但他毕竟乃是南宫世家杰出的二代弟子,行走江湖的三人之一,武功自然非同小可,已是江湖一流高手,无论剑法内力俱趋上乘,只见他右手“秋水剑”锋锐异常,使出的是南宫世家绝学“绝情剑法”,左手的剑鞘也是上挥下挡,偶尔之间竟然以鞘代剑,使出“黑白剑”南宫智所创的“黑白剑法”的双剑招数,以奇诡之极的手法刺出,往往令朱古尔汗两人闪避不迭,惊出一身冷汗,进招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轻易涉险。

    沙漠迎上的则是昭乌达,只见昭乌达左手手指仍是缠着纱布,显是那日和朱文羽擂台比武之时被自己的两面飞轮削伤手指所致。这昭乌达生性沉稳正直,见沙漠并不取出兵器,自也并未将两面精钢飞轮取出,只是昭乌达也是修习龙象般若功,已至第四层境界,掌力使出可开碑裂石,已是一流高手,若非遇上极强的对手,使不使飞轮对他来说已无甚区别。他见眼前的沙漠面色肃穆沉静,一派高手风范,虽未见过他的武功,但能和朱文羽走在一起,方才分配对手之时连朱文羽都是毫无意见地完全听从,决非朱文羽的随从之类,当是朱文羽的好友,相信武功就算比朱文羽略差,也绝对差不到哪里去,而自己曾败在朱文羽手中,看来眼前这位年轻人也定然是个棘手的对手,绝对是个不易相与的角色。念及此,昭乌达丝毫不敢怠慢,只是死盯着沙漠,凝神待敌,却是不敢轻易出招。

    他哪知沙漠竟是故作玄虚?原来那日沙漠在擂台之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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