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严加察看,一发现木灵踪迹即刻回报。寺中弟子不知究竟发生何事,私下里议论纷纷,心知定有重大变故,连方丈大师都受伤不醒,只是少林寺中戒律森严,众弟子除了一些窃窃私语之外,也是不敢随意打听询问,老老实实地念经打坐习武,一切如往常一般,但各人心中却都是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心中没底。

    这日众人到方丈禅房之外看了多次,木云大师却一直沉睡不醒,只是由服侍的小沙弥扶着喂了几口桂圆莲子粥,吃完了依旧躺下,木雨放心不下,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在禅房外安排了几个身手好的延字辈二代弟子,他和木苦木修几人轮流带着守在禅房外头,一夜无事。

    第二日寺里的晨钟将朱文羽惊醒,才发现天已大亮,昨日里一场激战,一人独搞十八罗汉阵,也确实有些疲累,居然一觉睡到此时才醒。“奶奶的!睡得跟猪一样!”朱文羽暗骂一句,连忙起来,到这少林寺来变故频频,心中有许多疑问未解,须得快去看看木云大师醒了没有。

    出得门去,来到旁边的精舍之中叫唐韵玛雅二人,只见房门大开,闯进门去,便看到玛雅从椅子上站起来叫道:“羽哥怎么才起来?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起来我就要去打你屁股了,嘻嘻。”

    “呵呵,你试试?看谁打谁的屁股。”朱文羽嘻笑道:“都起来了吧?走,去看看方丈大师去。”

    三人急匆匆赶到木云大师的方丈禅房之外,只见禅房外已有不少僧众在那等着,他昨日与众僧一战,少林寺中可说是没什么人不认识他这位少年高手了,见他一来便自动让出一条道,朱文羽抢快几步,到禅房门口,只见房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也是好几个人,有谢非周元木雨青峰道长和服侍木云的小沙弥,还有一个白胡白眉的老僧,朱文羽认得那是上次来少林寺时见过的木苦大师,少林药王院首座,是少林寺中医道最精之人,上次曾只是目观鼻闻舌尝便断定唐韵所给的三花玉露丸并非毒药。

    朱文羽回头示意唐韵玛雅二人留在门外,自己则悄悄推开门去,身后众僧顿时微微涌动,十数个光头纷纷侧首欲从门缝之中朝里观望,人人脸现期盼之色。

    朱文羽进得门来,反身轻轻依旧将门掩好。

    少林寺木云大师依旧躺在床上沉睡不动,脸色虽比昨日强些,却也仍是苍白,木苦大师坐在榻旁,双目微闭,三根手指正搭在木云大师的腕脉之上,只见木苦大师神情肃穆,白白的眉毛胡子微微颤动,全没了上次所见的沉稳平定之态,显是事关重大,连多年念经修习的禅定功夫也难抑心中的波澜。

    “大师,方丈大师伤势如何?”见木苦搭脉半晌不说话,周元不禁心急,悄声问道。

    木云大师仍是不语,三根手指犹自搭在木云腕上,屋中顿时又是一片寂静。

    又过半晌,木云轻吁一口气,手指离开木云腕脉,合什轻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屋中其余六人的目光都登时集中到他的脸上,只想听他如何解说方丈大师伤情。

    “阿弥陀佛,方丈师兄内伤十分沉重。”木苦第一句话便给大伙泼了一桶凉水:“方丈师兄本已身受极重的内伤,尚未复原,却又强自运气奔走,血行加速,内力走入岔道,眼下正是走火入魔之兆。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敢问师兄,不知方丈大师的伤还有望否?”青峰道长轻声问道。

    众人闻得青峰道长此问,数双眼睛又唰地聚到木苦身上。

    “阿弥陀佛,若无灵药将内力导经入脉,恐怕此身内功难免尽废。方丈师兄禅定功夫数十年,心沉气静,凭此禅功修为,降伏心魔应无所难,难便难在内力入了岔道,难以导引归经。阿弥陀佛。”

    “木苦大师,要寻何种灵药方可救得方丈大师?”

    “阿弥陀佛,灵药珍奇,殊不可得,据老纳推测,恐怕须得千年老参,天山雪莲,千年灵芝等物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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