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证明一下?”恐怕也是异想天开了。琢磨来琢磨去也琢磨不出个好办法来,只好先进魏国公府再说,先打探第一件事,至于第三件,恐怕也只能采取笨办法,密令锦衣卫的人连着徐辉祖和徐增寿一道盯着了。

    “两位徐大人。”朱文羽定了定神,走进魏国公府,府中正堂上仍旧如昨日一般摆着灵堂,徐辉祖和徐增寿二人依旧坐在堂前守灵。

    “朱大人。”徐辉祖和徐增寿连忙回礼。

    “朱大人昨日不是来过吗?今日这是?”徐辉祖疑惑地问道。

    “哦,下官小时曾和老公爷交好,多得老公爷照拂,这次回京,左右没什么要事,想来老公爷灵前坐坐,陪陪他老人家。”朱文羽一边说一边又点了三柱香,在徐达灵前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上前一步,将香插在香炉之中,退回来又是深深一躬。

    “这……多谢朱大人了。”徐辉祖武将出身,性子毕竟直些,颇受感动,已不知说什么好。

    “两位徐大人还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已矣,生者还须保重身子才是。”

    “多谢朱大人。”徐增寿感激道。

    朱文羽四下打量一下,道:“怎么只有两位徐大人在此?下人们如何不在?”

    “家父刚刚不幸那几日府中来客太多,府里都忙不过来了,如今乘着来的人少些,我让他们都暂时歇歇,若是来的人多再出来招呼,这前面反正我二人也得守着,人少也就不用他们来添乱了,只有十几个丫环在内堂中服侍内眷。”徐增寿道。

    “两位徐大人真是为人忠厚,如此体恤下人,朱某感佩不已。”

    “朱大人过奖了。”徐辉祖和徐增寿齐道。

    “原来便听说魏国公府有位尤总管十分精明干练,府中诸多事宜处置得妥妥贴贴,想必这次也尽力不少吧?”朱文羽已拐弯抹脚地进入正题。

    “朱大人快别提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了。”徐辉祖闻言突然颇为激动:“这个尤汉义平时看着还算老实,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根本就不是个东西,家父在世之时待他不薄,家父长年在外镇守北疆,府中诸事都交给他处置,那是对他何等信任?谁知道这个奴才不知图报,家父才新丧两天,这人便不知去向,四下寻找都没一点消息,一个大活人就如凭空没了一样。”

    “他卷走府中的财物了?”朱文羽故意问道。

    “那倒没有,除了他自个儿的衣服,别的什么也没拿。只不过正是府里最忙的时候,主子正要帮手呢,这个奴才倒好,居然一跑就没影无踪了,把一大摊子的事丢给主子自己跑了,害得我们当主子的忙上忙下焦头烂额,还是到鄂国公府把他们的总管肖永图借来用了几天才算弄清楚,差点误了家父的头七!朱大人你说说,这种奴才是不是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是不是该杀?”徐辉祖越说声音越高。

    “这么说尤总管自离开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他敢回来!这种王八羔子他要敢回来,看我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不要让我再看见这王八羔子,看见了我要他的命,把他大卸大块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徐辉祖只差没破口大骂了。

    “这种奴才确实可恨。”朱文羽随口附和道。要打探的第二件事清楚了,看来这位尤汉义尤总管是早已离开魏国公府了,而且再也没回来过,想来正如沙漠所料,他早早地就潜到宫中准备行刺皇上去了。

    “这尤汉义是怎么进府的?”朱文羽又随口问道。

    “这王八羔子是洪武二年进府的,洪武三年家父蒙圣上隆恩封为魏国公,扩建魏国公府,当时见这奴才十分精明强干,出力不少,家父便提他当了副总管,洪武十年原来的老总管徐铁福病死了,家父就命他接了这总管的位子,谁知道竟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徐辉祖道。

    “算了,大哥,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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