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找寻一边游历,找不着再回来继续教朱文羽的轻功,乘机赚点好吃的好喝的过过嘴瘾。
如此过了一年多,一日夜里,朱文羽如往常般又往野山坡奔去,这两个多月来蝠爷都没有来,也不知上哪游玩去了,还真有点怪想他的。正想着,前边就是野山坡,刚入得林来,却只见往常练功之处的树下坐着一人,趋近一看,却是个中年和尚。
“此处荒无人烟,又是半夜,除了老小子,从来没见半个人,这和尚哪来的?”朱文羽毕竟年幼,按说这和尚如此半夜诡异地来到这人烟稀少之处,定有蹊跷,说不定会有什么歹意,但朱文羽却是没有丝毫防人之意,只是觉得奇怪。
朱文羽正自寻思,只见那中年和尚见有人来,睁眼合什微一躬身:“敢问来者可是朱公子?”
朱文羽更是奇怪,这和尚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居然是找自己的,不过他心思电转,已知定是蝠爷,却不知这蝠爷搞什么鬼,自己没来,却派了个和尚过来找他。
“小子正是朱文羽,请问师父……”朱文羽虽生性懒散诸事不忌,但对于出家人还是得有些许尊重的,自不能像对蝠爷那样嘻皮笑脸。
“贫僧自净心寺而来,有位叫蝠爷的老施主想请朱公子到净心寺一晤。”
“蝠爷自己怎么没来?”
“老施主身受重伤,着贫僧过来请施主过去见最后一面。”
“什么?老小子受伤了?怎么受伤的?重不重?净心寺在哪?赶紧带我去。”朱文羽大惊之下竟没注意到说是“最后一面”,连声追问。
“净心寺便在此处往东三四里处,请施主随我……啊”那和尚话还未说完,眼前已不见了朱文羽身影。朱文羽跟蝠爷学了一年多的轻功,练易气养生诀内功也有些许小成,虽还算不上江湖一流的身手,但情急之下全力展开身形,却也是迅捷异常,那和尚并非学武之人,看起来自然已是如见鬼魅了。
朱文羽丢下那和尚,发力狂奔,不过顿饭工夫,已是走出四五里路,果见半山上有座小庙,近前一看,庙门之上正是“净心寺”的牌匾,只是庙既小又破,四下里荒草丛生,显是香火不盛,只是个不出名的小庙罢了。
庙门虚掩未关,恐怕是地偏庙小连贼盗都不屑光顾,朱文羽急匆匆地冲进庙去,大声喊叫:“蝠爷!蝠爷!老小子!蝠爷----”在空寂的夜里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前方一座破旧的禅堂“吱呀”一声推开了门,走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和尚,朝朱文羽一合什:“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是朱公子么?”
“正是朱文羽,敢问大师,蝠爷在哪?”朱文羽连声追问。
“阿弥陀佛。老施主胸前身受重伤,又身中剧毒,正在禅堂之中休息,等候小施主,小施主请快进来。”那老和尚忙道。
朱文羽冲进禅房,只见屋里一股血腥之气,卧榻之上躺着一人,正是好久没见的蝠爷。
“老小子,蝠爷,你怎么了?”朱文羽连忙过去,只见韦一笑闭着眼一动不动躺着,胸口衣裳大片血污,朱文羽大惊,冲过去抓住韦一笑的手,一边晃一边叫着:“蝠爷!蝠爷!!你醒醒!你怎么了?”一探鼻息,只觉得韦一笑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了。
“别摇了,摇死蝠爷我了!”韦一笑微弱声音。
朱文羽连忙停手,一动也不敢动,叫道:“蝠爷,谁伤你的?怎么样?”
“没事,和一个蒙面人打了一架,估计今天蝠爷我是要归天。要不是碰上这个老和尚,只怕早见阎王了。”韦一笑惨然一笑。
朱文羽呆住了,本来听到韦一笑能说话,还以为事情不大,谁知竟是如此伤重:“谁干的?你跟我说,我找他去!”
“没用的。”韦一笑轻然一笑,微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宰相府借点银子,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