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

    “属下遵合。”李群闻言又是一拜,回身匆匆退出洞外不过一袋烟工夫,天衣盟屠龙队领队“血刀绝命”杜风,还有“夺命二郎”潘云德等俱都赶到洞中。

    “朱文羽带着那些中原武林的人即刻就会到天衣谷,肯定会到我们设的天衣楼里去,如果不去的话杜风你也派两个人引他们过去,天衣楼里的机关够他们受的了,杜风,你率屠龙一队守在天衣楼不远处,等着他们出天衣楼就即行掩杀,不过估计到时能出来的也剩下不了几个了,屠龙二队三队火候还浅,先留在大汉谷。”

    “属下得令!”杜风对朱文羽一直便恨得牙痒痒的,闻听此言也不多话,干脆利落一抱拳道:“二先生,二队三队也练得有两年了,就让他们也练练手吧,一队一百二十人里边死了不少,现在只有九十多人了。”

    “不行,大先生早就说了,二队三队是咱们以后起事的本钱,不能轻意拿出来,先让他们多练练,过两年才能用,到那时就是几百只老虎了。”

    “属下遵命。”杜风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抱拳应道。

    “潘先生,你率你的人埋伏在通往天衣谷的要道上,看到他们有落单的就杀,能多杀几个就多杀几个!”陈汉义转头对“夺命二郎”潘云德道。

    “嘿嘿,二先生你就放心吧,有我夺命二郎出手,老子敢说他们能到天衣楼里去的人到不了一半!”“夺命二郎”潘云德嘎嘎笑道,声音十分刺耳难听。

    “那就多多仰仗潘先生了。”陈汉义抱拳道。

    “放心吧,二先生,潘某自进天衣盟以来寸功未立,今天就得要那些自命不凡的兔崽子们知道知道夺命二郎的厉害。”说罢一扬手道:“杜血刀,你走不走?”

    天衣盟这些年来一直便没停过邀罗人手,前有“南海叟”刘海棋、“丧门神”周荣彪之类,后有上次朱文羽在云南丽江遇见的“福寿二仙”,这“夺命二郎”潘云德也是天衣盟新近从西域网罗过来的高手,据说这潘云德祖上潘天耕乃是西域少林一脉的俗家弟子,擅使韦陀伏摩剑和达摩剑法,家学渊源,几代传了下来也算是地方上的一方大户人家,须弥庄在西域一带声势不小,只不过为富不仁,绝非行侠仗义的白道中人。到了潘云德这一代更是为恶乡里,潘云德排行老二,他和老大潘云礼可算是地方上的有名恶少,一个“催命大郎”,一个“夺命二郎”,爹娘死后没人管,更是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根本和“德礼”二字扯不上半分干系,也不知祸害了多少乡民百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元末天下大乱,西域也是强贼横行,潘氏兄弟偶尔和一座山头的强盗黑牡丹起了冲突,自恃家传武学,挟技相逼,哪知那个黑牡丹居然也是武功高手,偏偏潘家兄弟自小娇生惯养练功不勤,手底下花拳绣腿多,真实本领却是一般,两边一场大战,潘氏兄弟大败,老大潘云礼死于非命,连须弥庄也被黑牡丹一把火烧个干净,潘云德只身逃到山中苦练武功,祖上传下来的韦陀伏摩剑、达摩剑法等西域少林派武功固因数代相传添了许多变化,但潘云德狠自苦练几年,出招之间又更多了七分狠辣,招招阴毒式式夺命,哪还有半分佛门剑法的影子?自觉威力强了不少,却哪知已入邪道,失了慈悲之心和堂堂正正之气,已完全沦为了邪派武功,过得四五年出山报仇,夺了黑牡丹的地盘花虎沟,还活捉了当年的仇人黑牡丹,先是百般奸污蹂躏多日,之后又交给手下人糟蹋了七八天不成人形,最后还把奄奄一息的黑牡丹活挖人心生吃了下去,黑牡丹为匪多年作恶多端,如此下场也算天理昭昭、因果循环,应得此报,却也可见潘云德心性冷血残暴。那潘云德占了黑牡丹的花虎沟,带着数十喽罗,横行乡里,方圆百里百姓无不深受其害,比之黑牡丹有过之而无不及,“夺命二郎”之名可止婴儿夜啼。十余年前嫁入唐家的天山派“飘雪仙子”沈园雪回天山娘家路过花虎沟不远,闻听此事,只身单剑独闯潘云德的山寨,将他的老巢搅个七零八落落花流水,潘云德再次重伤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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