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中间一把太师椅子上,微微喘着粗气,显得十分与众不同“说得没错。”朱文羽笑喃喃点点头道:“仁公公,你是皇宫里的老太监,我是闲澜院里长大的羽少爷,你我本应该在宫里相见的。只不过如今你乃是天下知名的天衣盟大先生,咱们在这天衣谷里相见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老太监就老太监,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相反,老朽倒是以此为荣,羽少爷你毕竟年幼,不懂这些。咳咳。”陈汉仁一边咳一边道:“只不过羽少爷你还是有一点说错了,此处并非天衣谷,而是大汉谷,乃是天衣盟真正总坛所在之地。”

    “哟,天衣盟开坛,如此震惊天下的之事,仁公公,大先生,凭咱们的老交情,也不知道给我来张请帖,也太不够意思了哈。”朱文羽笑嘻嘻道。

    众人这才知眼前这位天衣盟的大先生居然和朱文羽是旧识,更是原来皇宫中的老太监。

    “这个老太监肝弱体虚,得的是痨病,已经没多少日子了。”唐延雄精于医道,一听便知,悄悄对朱文羽道。

    “咳咳。”陈汉仁的咳嗽似乎确实又见重了些,咳得满脸通红,陈汉义则在一旁不住地替大哥轻捶着后背:“这确实是老朽疏忽了。不过,羽少爷,我陈汉仁可说是看着你长大的,心中实是万分不愿在此处看到你。”

    “说真的,我也不愿,仁公公。我幼小之时曾多蒙仁公公照应,只不过你手创了天衣盟,偏偏又被我朱文羽撞了进来,以至今日相见,世上之事就是这么巧。”朱文羽此时自然已明白这个天衣盟乃是陈汉仁一手创立:“只不过,我怎么也不明白你在宫里当太监头儿当得好好的,都这把年纪了,也没几天好活的了,为何偏偏还要创这么个天衣盟,为何要做下这么多的灭门血案,要杀这么多的人,连魏国公徐大胡子也中了你的计冤死了,还有少林寺的木叶大师,还有雷伯,雷伯你也是认识的,在宫里你们也算是老相识,连他你都要害死,仁公公,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以往你有时候也叫我一声‘小羽子’,看在旧日的情份上,仁公公,你告诉我一声,为何要这样?到底是为何?”朱文羽越说越快,胸前起伏不定,显然越说越有些激动。

    “好好好,反正今日天衣盟便要和中原武林各派的英雄在这大汉谷内见个真章,过了今日,不是各位英雄把我陈汉仁给灭了,那就算是我天衣盟得顺天意,能一了我陈汉仁毕生心愿。”陈汉仁又咳了半晌,微微点点头道:“在这之前,我陈汉仁今天索性就全说出来,也让在座的各位英雄听一听,为了这一切,为了今天,我和我的几个兄弟都是如何卧薪尝胆呕心沥血的。”

    说罢陈汉仁略一抬手:“不知我这位兄弟各位英雄可曾认识。”

    “我认识,他就是魏国公府的管家,尤管家,只不过他自己说其实叫陈汉义。”朱文羽点点头。

    “不错,他便是我结义二弟陈汉义,投入魏国公府十余年,替人当了十余年的奴才,终于坐到了管家的位子上。这位是我三弟,陈汉礼。”一摆手示意。

    “阿弥陀佛。”旁边的少林方丈木云大师低诵佛号。

    那边的陈汉礼,也即是原来的少林寺木字辈高僧木灵闻言低目合什,似乎不敢直视木云,只是站在原处不动。

    “我这位三弟也是十余年前加入少林派,法号木灵。还有这位,我的义弟冯恨元。”说罢又是一示意:“当年人称‘绝刀’的便是他,千万军中来去自如杀敌如砍瓜切菜一般,也是隐姓埋名二十余年,化名秦昌德在这重庆府中做个小小的知州。若非如此,以我恨元兄弟的文才武功,便是封王封侯又有何奇?”

    “我们兄弟几个,如此忍辱数十年,为的什么?为的便是今天,为的便是光复我大汉朝!”陈汉仁声音陡然变得激昂尖锐,尖尖的太监公鸭嗓子显得颇为刺耳。

    “你们是陈友谅的人?”唐延雄讶问道。

    “不错,我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