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着不少污尘也不管,瞪着眼盯着谢非,似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谢非一怔:“你…”

    谢非话刚出口,却见那博格尔脚下一顿,手一抬,右手一挥,又是一掌劈来!

    谢非皱眉道:“小娃娃怎么不知进退?”却也不敢怠慢,一招“利涉于水”挥掌便接,只不过他知这博格尔已受内伤,绝不可能还有方才那般劲力,此时只是强驽之末罢了,掌上只使了四分力道,此人无可杀之罪,只求把他逼回,令其知难而退便可。

    眼见着两人又要硬碰第四掌,在双掌将接未接之际,谢非陡地感觉不对,仔细一看,那博格尔拍来的那掌中手指间居然带了个指环,一根尖刺从指缝间露出,泛着暗绿的光,显然带有剧毒!

    谢非大惊,未料到这博格尔身为蒙古高手,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对掌战败之下居然会出这种阴招。这一掌若是碰实,尖刺刺入手心,再加上剧毒无比,不但这只手掌会废掉,甚至连性命也是十之**难保,这博格尔实是阴毒无比。

    虽是发现博格尔的阴毒招数,但博格尔一掌拍来,劲力依旧非凡,又是已近身前,避无可避,这一掌不接的话,拍在身上后果更是必死无疑。

    好个谢非,不愧在江湖中行走数十年,和人对阵比武次数不下千余,经验何等老道?急切之间已知难以幸免,也只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了,一咬牙,右手依旧对着博格尔来掌对去,但却又卸下几分力道,只使了两分真力,身形一旋,左掌却猛地运起余下八分内力,横着一掌扫出,正是一招“神龙摆尾”!

    砰砰两声响,二人双掌正正相交,谢非的左掌却是正好拍在博格尔的腰间,博格尔顿时身形腾起丈余高,直直地朝祭天台下落去。

    谢非只觉右掌掌心一阵钻心巨痛,紧接着又是一阵麻软,抬手一看,只见掌心被刺了一个小洞,正自冉冉地流着血,那血却是乌黑之色,显是已中剧毒。谢非不敢怠慢,左手飞速连点,将右臂上的穴道几乎点了个遍,止住鲜血回流,也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失了脸面,忙跌坐下来,盘膝坐好,暗运内力驱毒,欲将剧毒阻在臂肘之下,不叫上行攻心。

    “师父!”沙漠惊叫一声,忙奔到台上来。沙漠虽知以师父的武功,对付博格尔应当没什么问题,虽说以丐帮帮主之尊出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自己事后也可以和师父解释,但万万没有料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结局,虽说确实如己所料博格尔败在师父手中,但师父似乎也受了伤,而且若是小伤,师父也不会如此阵前疗伤,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就是万死莫赎了,不但数十万丐帮子弟饶不了自己,只算师父对自己的恩情,沙漠自己也万万饶不了自己。

    沙漠奔到谢非身边,谢非却是专心闭目驱毒疗伤。木云青峰唐延雄等人也都围到祭天台边,关切地看着台上端坐的谢非,朱文羽也奔了过来,忙叫着:“师父。”

    张无忌见状也奔了过来,一跃上台,奔到谢非身边,右手一掌啪地一下拍在谢非后背之上,一股真力一涌而入,左手却去探谢非的腕脉,只是一搭,立时道:“谢帮主是中了毒。”

    “毒!?”沙漠惊叫一声,他真未料到博格尔身为一流高手,蒙古亲贵,居然会使出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之举,一时回头怒瞪一眼台下的博格尔。

    张无忌此时已是发觉谢非右手手心中毒之处,将谢非右手抬起,掌心向外,贴在谢非后心的右手掌力一催,一股雄浑无比的真力涌入,沿着经脉直冲谢非右手手心。山中隐居二十余年,此时的张无忌的医术比之当年“蝶谷医仙”胡青牛可谓只高不低,再加上张无忌自己又是绝顶武功高手,内力几乎当世第一,许多伤治起来已不需像胡青牛那般还以银针铜片等器械为辅,内力发出可以病人体内游走如意,只是碰到棘手的怪伤疑症方才用些简单工具,便如上次朱文羽内力尽散那次一般。张无忌的内力是天下至刚至阳的九阳神功,乃佛门正宗内功,谢非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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