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绿袍老者说的竟是蒙古话,除了赵敏本是蒙古人之外,余下的恐怕大部分人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赵敏便一五一十地把那绿袍老者之言译了过来。
博格尔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功,今日在祭天台上和谢非斗了个两败俱伤,虽说谢非并未一开始就使出刚猛无比的降龙十八掌,且博格尔是凭了诡计暗算才令谢非吃了大亏,但不管怎么说,以博格尔的真实武功,绝对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几乎到了中原各大门派掌门人的武功境界,绝对算得上少年一辈中的有数高手。而这个绿袍老者居然还是博格尔的师父,那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沙漠一直都十分留意天衣盟那边的动静,却见陈汉仁那边也不说话了,只是略显惊讶地看着台上的绿袍老者布日固德,沙漠仔细盯着陈汉仁的表情,仔细观察半晌,方才确认这陈汉仁一定是能听懂蒙古话的,因为在赵敏说话之前,那布日固德刚说完,也不见有人说给他听,他便已略现讶然之色,自然是听明白了布日固德说什么,但可能也对布日固德如此挑战之举十分意外。
在陈汉仁看来,他对这绿袍老者布日固德的武功并不清楚,但对博格尔的武功却是心中有数的,这绿袍老者能当博格尔的师父,在谷中这些日子来,博格尔对这绿袍老者也是执礼甚恭,自然不可能是等闲之辈,有如此高手替自己这边向中原群雄那边邀战,于天衣盟和他陈汉仁来说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故而见那绿袍老者布日固德开言说话,陈汉仁便知机地再不开口,任其在台上行礼说话。
沙漠听不懂蒙古话,一边听赵敏将布日固德的话译给群雄众人听,一边心中却是转得飞快。以博格尔的武功来看,博格尔的师父自然是超一流的高手,谢非和博格尔打了个两败俱伤,虽说乃是博格尔使诈而致,但也可见谢非武功只是比博格尔略高一筹罢了,木云唐延雄等人和“铁手天龙”谢非的武功应是相差不远,况且木云也曾因木灵之事受了内伤,青峰恐怕又差上一截了,思来想去,中原武林中能应付博格尔师父的恐怕也只有南宫世家的门主“绝情神剑”南宫望,或是唐门门主“飘雪仙子”沈园雪之流了,可惜二人在收服了唐延楚和南宫智后都已先后离去,也未再露面,说不定已觉得中原武林这边控制局面应没什么问题了,故而先走了。除此之外恐怕也就只剩下朱文羽了,但朱文羽还须得留下气力对付陈汉义那个一流高手,若是让朱文羽应付陈汉义和布日固德两人,胜负就更难料了。眼下虽然还有一个张无忌,据说是当年的天下第一高手,武功底细沙漠虽一毫不知,但估摸应付布日固德应是没什么问题,只张无忌乃是世外高人,毕竟隐居已久,练武自苦以来不进则退,隐居这么多年,张无忌的武功是否已搁下暂且不说,再把他卷进中原武林和天衣盟之间的事来,人家也未必乐意出手。
朱文羽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低声说道:“我上吧,陈汉义回头再说。”说罢便待朝台上走。
哪知还未等朱文羽迈步,那边张无忌夫妇已是朝祭天台上走去。
众人见张无忌夫妇二人居然一起上台,尽皆愕然,都齐刷刷地朝他们望去。
只见张无忌和赵敏二人上得台来,张无忌抱拳道:“方才博格尔博公子和谢帮主比武,掌心暗含绝毒之物,实非光明行径,以致两败俱伤,张无忌虽已尽力,但博公子受伤过重,张某也是无能为力,不过以大师的胸襟气度,也应知今日之局乃是博公子自食其果而已,怨不得他人。大师若是想替博公子出头,在下便想再劝大师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望大师不要太过。若大师只是想和中原武林切磋武技,在下也愿陪大师过几招,还望大师不吝赐教。”张无忌说完,赵敏便又叽叽咕咕说了一通,众人这才明白,赵敏上台是去当翻译去了。
那绿袍老者布日固德听完赵敏说话,朝张无忌一躬身行礼,用蒙古话道:“早年曾听得中原明教教主张无忌的大名,不料今日幸得相见。张教主对小徒施以医国之手,布日固德感激不尽。今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