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诵,取二百两金子来。”
“二百两?”朱文羽都快晕了,十两金子已足够一个中等富户人家吃用一年,这二百两金子是什么概念?再怎么花也花不完啊。
转眼间,高诵已将金子捧来。
“皇上,这二百两金子是不是就归我了?我怎么用都行是吧?”朱文羽指指盘中黄灿灿的金子。
“是啊,当然,朕赐你二百两金子,自然就归你了,你想怎么花啊?”
“我想留下二十两,然后九十两给雷伯,九十两给老夫子。”朱文羽琢磨一下道。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南宫爱卿,这回你可发财了,哈哈哈哈。”
“微臣叩谢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雷拜倒在地。
回到南宫雷住处,朱文羽急不可耐问南宫雷昨天刺驾的事,南宫雷道:“皇上怀疑是朝中奸臣所为,或是皇上以前处置的乱臣的同党余孽。昨日出宫突然,若无内贼如何得知?所幸贼人不及准备,又不知你会武功,只道仅我一人护卫,故大胆行刺,故主使者必定是对内廷十分熟悉之人。皇上对此事暂不愿声张,你可别随口乱说。”
“嗯,知道了。我练功的事皇上知道了?”
“我说了一些,皇上知道你练功,跟我学剑,不过不知道养生诀,我也已告知皇上你并不是我徒弟,只是教习一下而已。”
便是在朱元璋遇刺之后过了几日,在皇宫内的某个偏僻角落的院屋中,一支极弱极暗的烛光下,太监服饰之人正在发怒。
“我怎么跟你们说的?没有我之命不许妄动?”说罢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大哥你消消气,消消气。”还是那个黑衣人着慌地忙过来拍拍太监服饰之人的后背:“都是薛刚那帮笨蛋瞎闹哄,我刚好出京办事,没等我回来就轻举妄动,宫里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大哥?”
“咳咳,宫里边倒也没多大动静,老贼似乎不想把这事闹大。”太监服饰之人又咳了几声。
“这是为何?”黑衣人不解道。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此事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自上次鼓动胡惟庸谋反一事泄漏,老贼便是极为小心,轻易不出宫门。咱们天衣盟成立不久,要成大事还需要时日,此事耽误不得,原来我们只是想杀了朱老贼和徐达狗贼便了事,但既已有了今日的局面,咱们眼光便得放远些,要推翻大明王朝,复我大汉江山,这更需要我们小心行事,不可轻易妄动。薛刚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弟你须得再管得严些,别叫他们坏了大业。”
“这个小弟明白,我会好好修理修理那几个兔崽子的,大哥你也别为这事烦心了,正好老贼不想声张此事,咱们还可以再缓些。”黑衣人应道。
“这次咱们死了多少人?一定要小心处置尸首,不可让官兵察觉出丝毫来历。”
“人一个没死,只有四五个受了点小伤,那是他们活该。哎,大哥,听那帮兔崽子说那日竟然是朱文羽出手救的朱老贼?似乎身手还挺高。”
“羽少爷?不可能!羽少爷习武我知道,不过是跟着那些侍卫学了些花架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武功,必定还是南宫雷出的手。薛刚那些人许是大街行刺不成心中发慌,为搪塞责罚故意夸大其辞,你也当作不知道就是了。”
“我也这么想。大哥,这南宫雷留在宫中毕竟于咱们的大事不利,还得想办法除了他才成。”
“南宫雷算是个人物,英雄豪杰,若非站在对立面,其实是个很可交的朋友,和我的交情也不错,只不过有他这个总领队确实有点碍事,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坏我们的大事。你和二号说一声,找机会除了他。对了,二弟,二号靠得住吗?”
“这个大哥你放心,二号虽然软硬不吃,连我那手神抓他也不放在心上,但他有把柄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