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又都已朽烂,狂风刮过,一座观音像倒了下来,结果露出观音莲座下的一个小油布包,包中有一本十分破旧的书,书上记的便是这‘九阴白骨爪’。”陈汉义回忆道。

    “那里有没有人?庵里住着什么人?”张无忌急急道。

    “没有。”陈汉义摇摇头:“那只是深山之中的一个破败小庵,加起来不过两间破屋,一个人也没有,看起来荒废已久,根本没有什么尼姑住在那里。”

    “那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东西吗?”张无忌不甘心地问道。

    “没有。那尼庵在深山之中,十分落破,比寻常乡间的关帝庙都颇有不如,除了一尊倒了的观音,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那……”陈汉义的话令张无忌十分失望,略顿一顿,忽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追问道:“那尼庵在四川何地?何处山中?”

    “就在丹棱县境南边,那边有个村,叫大汉村,我也是偶然路过,见此村名,心中颇有感触,故而闲逛到山中,才看见那个尼庵的。”陈汉义回忆道。

    “丹棱,丹棱……”张无忌喃喃道。他与周芷若二十余年不通音讯,生死不知,也无从打听。自知晓陈汉义会使“九阴白骨爪”之后,便知必与周芷若有关,早想有机会向陈汉义打听打听周芷若的消息,谁知今日听陈汉义一说,他只是偶然得到一个油布包才学会的“九阴白骨爪”,根本就没见过周芷若,不禁大失所望。不过不管怎么说,陈汉义这“九阴白骨爪”也必然和周芷若的下落有紧密关系,一问之下,居然也是在丹棱!若真是周芷若隐居在丹棱南境山中,听起来距自己所居之处不过百余里之遥,自己和赵敏隐居丹棱西边深山之中,竟是丝毫不知,二十余年不通音讯,真个便是造化弄人了。张无忌一时怔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汉义哪知张无忌心中所想?也懒得管,只是背着手站在台上,一声不吭。赵敏不知何时已跃上台来,站在张无忌的身边,轻轻拉起他的手,低声道:“无忌,咱们下去吧。”

    “敏妹,芷若……芷若居然也在丹棱……”张无忌喃喃道。

    赵敏微叹一口气,道:“走吧,咱们下台去吧。无忌,你若真想找周姑娘,回头我陪你去找,天涯海角也要找到。”

    “丹棱……丹棱……”张无忌喃喃道,一边似乎无意识地被赵敏拉着朝台下走去,忽地脚下一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祭天台上皆是平整石板,张无忌又是绝顶高手,居然也会差点摔倒,自是因为神不守舍之故。

    赵敏也不说话,只是慢慢扶着张无忌沿着石阶下台,一回头,叫道:“文羽,该你上了。”

    “是,师娘。”朱文羽只是觉得今日师父大异平常,必有缘故,但他不知原委,自然不知张无忌为何如此,听到赵敏说话,忙一躬身答应,往前走几步,脚下一点,已是跃上祭天台。

    “二先生,你我又见面了。”见陈汉义站着一动不动,似乎还在回忆些什么,朱文羽一抱拳道。

    “朱文羽,朱公子,久仰久仰。陈某早闻朱公子大名,一向以为我天衣盟的心腹大患,曾多次和大哥说起,但你我今日却还算是第一次见面,只希望朱公子不要令陈某失望才好。”陈汉义醒过神来,抱拳回礼,口中的客套之话却是令人听得说不出的别扭。

    “嘿嘿,不敢不敢,二先生数次想要本少爷的命,很可惜一直都不能遂了二先生的愿,今日我就站在二先生面前,若是二先生还想再把少爷我送到阎王爷那儿去做客,恐怕只能麻烦二先生送一程了。只不过二先生最好是小心脚下,别没有把少爷我送去,自己滑进去了,呵呵。”朱文羽嘻皮笑脸道。

    “嘿嘿,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朱公子,今日我天衣盟遭此大创,可算是一败涂地,不过若是能把朱公子你留在这里,我天衣盟就算败了也值了。”陈汉仁所策划的多次天衣盟的行动,如唐门少林武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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