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营生,一概蒙在鼓中,可谓天知地知。此次若非在天衣谷中受了颇重的内伤,又带着玛雅,他决不肯轻易赶着个马车回庄。天衣盟二先生陈汉义临行前将玛雅交给他,自己去寻朱文羽的晦气去了。

    杜风将玛雅挟在手中,走进屋去,直入内间,摸索到里间墙上挂的“宁静致远”字幅的后边,扳着一件东西一拧,只听咔咔几声轻响,那床已缓缓挪开,露出后墙上的一个洞口。

    杜风带着玛雅钻进洞去,走了十几步,里边是一间石屋,左边摆着一张床,右边靠墙的地方却是堆着十几个大箱子。

    “呵呵,玛雅姑娘,只能委屈你呆在这儿了,和老子历年积下来的十几大箱财宝住在一起,也是你的福份啊,哈哈哈哈。”杜风将玛雅放在床上,只觉腰酸腿疼,不由自主地骂一句:“他娘的姓朱的小子,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说罢找了条铁链子,将玛雅一只手锁住,解开玛雅的穴道。

    “放开我!你放开我!”玛雅穴道一解,立时挣扎不已。

    “哈哈哈哈,这链子是专门锁武林高手的,你解解试试?哈哈哈哈。”杜风得意地大笑。

    “你想怎么样?”玛雅气喘吁吁瞪着杜风。

    “我?老子还没想好,先锁你两天再说!”说罢揉揉发酸的手,也不理玛雅,自顾自走了出去,一会便又听到咔咔的声音。他受伤颇重,须得立时调息疗伤。

    接连几日,杜风都按将饭菜送进来,又交空碗带走,也不理玛雅痛骂,也不多说话,急急而来又急急而去。

    那铁链似是精钢打就,玛雅百般挣扎想法,都没法挣开,也只好暂时放弃,只得每次杜风进来痛骂一顿出气。

    一转眼四五天过去,这日杜风大笑着进得暗室,玛雅见他那得意的模样,恨恨道:“笑什么笑?”

    “哈哈,我武功尽复,为什么不能笑?妈的,姓朱的让老子吃这么大亏,迟早我会让他好看!”

    “哼,你打得过羽哥吗?做梦吧!”玛雅不屑道。

    “羽哥?叫得好亲热啊,那小子是你姘头吧?”杜风笑道。

    “呸!你才姘头!”玛雅啐道。

    “嘿嘿,老子就是你的姘头。”杜风嘿嘿一笑,突地盯着玛雅左右打量。

    “你……干什么?”玛雅被看得发毛,怒道。

    “嘿嘿嘿嘿,好像也算个美人儿嘛!”杜风摸着下巴淫笑。

    “你……你……你别过来!”

    “嘿嘿,二先生说了不能杀你,可没说不能动你啊,这么个小美人摆在跟前,要不尝一尝鲜,老子亏大了。”杜风越笑越色。

    “你……羽哥会杀了你的。”

    “什么羽哥不羽哥?”杜风恨恨道:“姓朱的小子找不到这里,他龟儿子让老子吃这么大亏,老子就玩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也算老子先收点利息!他妈的,还有何红花那个老妖婆,毁了我的屠龙杀手,让老子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你死了老子也要在你徒弟身上报仇!”说罢已是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杜风武功本就比玛雅高出一截,何况玛雅内功已失,只是赵敏教了她的许多但法,无剑在手便等若武功全失,终是抵不住杜风,身上衣衫在杜风魔爪之下纷纷被扯破撕碎,挣扎了半天,突地一声凄历的惨叫,滚滚热泪已是如泉般涌出。

    锦衣卫乃皇帝亲军,品秩虽不高,但却是职高权重,所用的军马自然也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三四百里的距离也不过两日便到,远远望见京城的城墙,朱文羽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一次因追踪萧无涯的银船出京,到成都,转丹棱,再征重庆,剿天衣盟,期间玛雅被掳,何红花被打死,陈汉仁自尽,鲜于澄和祝未风拼了个两败俱伤,武当掌门青峰惨死在石洞之中,发生了多少事,再加上陈老夫子留下的肚兜,自己和陈汉义居然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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