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夹菜一边问道。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去过赵家村了,你小子多半真的是老子的亲弟弟。”陈汉义放缓口气,低声道。

    “那又怎么了?”

    “不怎么,老子心里高兴。”陈汉义嘿嘿一笑,回到桌边抢过酒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吞下。

    “那你走吧。”

    “嘿嘿,臭小子,别说我是你哥哥,就算不相干的人,告诉你的身世,你连谢字都没有一个就赶人?”

    “……”朱文羽被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又道:“以后你准备干啥?”

    “干啥?我也不知道,老子这次进京城,一是告诉你这个信,二是主公的仇老子还是得报的,我得进宫找那朱老贼算账去!”

    “你还折腾干什么?!”朱文羽又是一声怒吼。

    “谁折腾了?老子多活了二十多年,为的就是替主公报这个仇,天衣盟没了,老子单干,只找朱老贼一个人,这总可以了吧?”陈汉义恨恨道。

    “那你也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那好啊,咱们兄弟俩就再打一架,各凭本事,你挡不了我我就杀了朱老贼,挡得了你就杀了我,反正咱们赵家有了你小子,香火没断,老子这条命送了也就送了,哈哈。”

    “我不想杀你。”朱文羽喃喃道。

    “哈哈,我也不想杀你,不过凭你现在的功夫,老子也杀不了你,至于你能不能杀得了老子,也得看运气。哈哈哈哈。”

    朱文羽突地心念一闪,一闪身出了内屋,到外厅中,连拍几下,已是解了小高子的穴道:“去去去,弄桌菜来,老子要喝酒。”

    小高子一直昏迷不醒,穴道突解,还未曾醒过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闻言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一出门看到外边围了一圈的下人,吓了一跳,问明白怎么回事,再回头看看屋里的主子爷,还有身着黑衣的陈汉义,莫名其妙地摇摇头,赶快吩咐置办酒菜。

    “你知道我师父吗?”回到桌边,朱文羽冷不防问了一句,紧盯着对面的陈汉义。

    “张无忌张教主?”

    “是。”

    “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

    “张无忌,嗯,他也算个人物。”陈汉义自顾自地倒上一杯酒,边喝边道:“他原本是明教的教主。张无忌原本在江湖中根本没听说过这号人,二十多年前,明教四分五裂,被中原各大门派围剿,张无忌一出,独抗六大门派,当上了明教教主,并和中原武林修好,共举反元义旗,一时间明教声势大振,更加上明教中奇人异士层出不穷,分赴各地领导搞元义军,整个中原到处都是明教的义军,声势如日中天。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宣布退隐江湖,就此隐居,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这次天衣谷相见,武功果然不愧天下第一,那蒙古的布日固德,老子都自忖武功不如,居然也败在张无忌手下,而且只是三招!让人不得不佩服!嘿!”

    “你和他原来便认识?”

    “老子当年刚刚十几岁,参加义军跟随在主公身边,哪有机会认识这等大英雄?只不过那时江湖上张无忌的名头如日中天,连汉军之中都有不少明教弟子,他的事听也听得多了。当年张无忌带领明教群雄,和少林武当修好,又从蒙古高手手中救了各大门派的人,要不是他,中原武林须得一百年恢复不了元气。还有,听说那时候带着蒙古高手对付中原武林的正是张无忌现在的老婆赵敏,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还是个蒙古的郡主,居然也是倾心下嫁于他,可见此人实是难得的人才。”

    “那他怎么会隐居的?”

    “这老子怎么知道?反正就这么一下子就没影了,不见了,老子估摸着肯定和赵敏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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