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有种!算你狠!他娘的,真他娘的像老子小时候,不枉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咱们赵家,真他娘的,有后!哈哈哈哈。”一声长笑中,陈汉义已是如鬼似魅地闪出房去,一阵身形飘忽,掠过府院高墙,消失在夜幕之中。

    朱文羽一愣,接着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坐倒在桌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酒菜,又似堵气般地连倒着几杯酒,皆是一口干下。

    “侯爷,侯爷。”看着陈汉义离开,小高子轻轻地走入房中,小心地看着朱文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操着公鸭嗓子细声细气地轻声叫道。

    “滚!”朱文羽一肚子气正没处发,脱口就是一句。

    小高子吐吐舌头,不声响地退出去,也不远离,就静静守在门外。

    朱文羽自从宫中回来,头脑都是乱的,晚上又和陈汉义闹腾了半宿,再连灌上几杯酒,酒入愁肠,又不去有意运功逼酒,咕嘟几句,已是醉眼迷朦,趴在桌上,再也懒得动。

    小高子连忙招呼人过来将主子抬到卧室内,再将残局收拾利落,方才依次睡去。

    第二天早晨待朱文羽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回想起昨夜之事,兀地惊醒,随便擦了把脸,整整衣裳,急匆匆便出门直朝东华门走去。

    如今朱文羽立了大功,皇上亲封逍遥侯,正是天下近前的红人,宫中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哪里还会有人来为难于他?虽然守门的御林军已换,不再是自己原来那些熟识的军士,但也是顺顺当当进了宫,一打听,才想起来此时仍是早朝时分,洪武皇帝朱元璋尚未下朝,只得乖乖在南书房外的厢厅中等候,心中将昨夜和陈汉义说话的内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之间只觉冷汗淋淋而下,后脊梁处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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