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受了些反震,没事,你好好照料,我去赶车。”唐延雄道。
“是,堡主。”唐延雄历来对太监一流无甚好感,但此时却觉小高子的太监公鸭嗓子实是没有那么讨厌了。
“记住,现下这样才是对的,若是看文羽睡着不动,一定要叫我。”
“知道了,堡主。”小高子点点头。
唐延雄钻出车厢,回到车夫位子上:“哪边?”
“这边,堡主。”小高子对京城郊边的路十分熟悉,一指道。
又赶了几乎半个时辰,总算到了栖霞山下。
“张大侠在哪?”唐延雄将马车停住,问道。
“栖霞寺里不让住女眷,张夫人没法安顿,小人花了三两金子,把张先生一家安顿在山脚的一户富裕农家了。往这边,堡主。”
马车又一路向前。
才转过山脚,便听得前边有打斗兵器之声。“快过去看看。”唐延雄急道。
马车加快而行,走不多远,便见到大队官兵,足有二三百人,正围住一处小小的庄子,那庄子院墙之内也就七八间房子,院墙门口站着一人,正是张无忌,十余兵丁正手执长枪向他攻去,旁边已是倒了数十官军。
其时大明建国未久,西疆北疆仍不时有外族入侵,争战不歇,故而大明官兵精于天下,仍是十分骁勇善战,尽管已倒下数十人,但余下之人仍然奋勇向前,舍生忘死地攻向张无忌。再看张无忌,神色坦然,进退悠闲,袍袖不时将兵丁的长枪利剑卷起四散纷飞,每出一招必有一个兵丁倒下,却丝毫不见有血,显是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见那官兵后面有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骑在马上,正自大声呼喝,指挥兵丁不停攻向张无忌,看样子是立意要将张无忌活活累死。同时又喝令其他兵丁从侧面绕到庄院围墙处,搭起人梯意欲翻墙而入,却见那些兵丁刚探出墙头,立时后仰倒下,显见那院墙之内也有人在防护,想来便是张无忌的妻子赵敏带着三个儿女守着了,这二三百大明官军居然一时间奈何不了张无忌一家!
却看那军官厉声喝斥,手一挥,又调来四五十兵丁,离那庄院十余丈外列队站定,从背后掏出弓箭来,弯弓搭剑,显是想用箭雨射向那庄院之内。
“不好!”唐延雄暗叫。任他张无忌武功盖世,赵敏和张明武明逊兄弟都非庸手,但这四五十兵丁箭雨一发,也是难逃劫数。再说眼下朱文羽躺在车中生死难料,哪还有时间容得那些官兵如此围攻不歇?
唐延雄令小高子守在车中不动,自己却悄悄下车潜到那些官军身后近处,不待官军发觉,猛地双手连挥,数百梅花针天女散花般洒出,还夹杂一柄飞刀,直刺那骑在马上的军官!
那军官正待发令放箭,突地颈上一痛,眼前一黑,一柄飞刀已直入后颈要害,几乎是哼也不哼地立时气绝。那些执弓兵丁则是一片乱声惨叫,尽皆被梅花针打中,无一疏漏!
与此同时,唐延雄根本不作任何停留,袖箭,铁莲子,梅花针,无数细小暗器出手,站在后边那些官兵也是纷纷倒地哀号,转眼之间已是倒下百余人。
张无忌一见,身形立变,已不知比方才快了多少倍,几乎看不清人影,只余下一道淡淡的光,在官兵丛中转来转去,不过片刻工夫,已是点了五六十人的穴道,连哼叫都未出得声来。
余下之人恐惧莫名,终于发一声喊,作鸟兽而散,只余下躺了一地的大明官兵。
“多谢唐堡主相助。”张无忌抱拳拱手道。
“不敢当,就算唐某不出手,张先生要打发这些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文羽有伤,唐某实是不敢耽搁,只好唐突出手,还望张大侠。”
“哦?文羽受了伤?在哪里?”张无忌惊道。
“我已将他带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