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形同挑衅,没见过如此报案的,闹将起来首先就得问罪。不过南宫灵未明究里之前倒是不敢随意插手,只是旁观不语。想来真要发生什么事,量这小小县衙也拦不住他们两个一流高手。

    “公子……请问公子有何贵干?”看朱文羽如此飞扬跋扈趾高气扬,况又穿得像个大家公子模样,衣着光鲜,那衙吏不知朱文羽来头,不敢造次,小心地行礼问道。

    “让你家县太爷出来,本少爷要报案。”

    “报案??!!”衙吏大吃一惊,有你这么天黑敲鼓报案的吗?惊动了知县大老爷,那还不是自找晦气?挨板子都是轻的。只是他不过因为不明底细,指不定还真是什么大人物,还是先小心点为妙,便施礼道:“那请公子稍候,待小人通报老爷。”说罢回身关门而去。

    “嘿嘿,怎么样?”朱文羽笑嘻嘻地回头朝着南宫灵看一眼,南宫灵狐疑满腹地只是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不到一会,中门洞开,只见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中年胖者带着一班衙吏走出来,那县令环顾一扫,然后走到朱文羽身前,略略行礼,朗声道:“刚才衙吏禀报有人报案,是否便是公子?”眼睛里透出一丝惊疑和询问。

    朱文羽斜着眼一点也不看那县令,一声不吭,只是掏出那块金牌朝着县令眼前一亮,那县令刹时脸色发白,马上跪伏在地:“不知钦差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万乞恕罪。”如此一来,县令身后衙吏也随即扑啦啦跪倒一片。要知朱文羽这金牌乃皇上亲赐,持此金牌便如皇上亲临,百官都得下跪相迎。其实便是无这金牌,光朱文羽这锦衣卫千户的官衔也比县令高上数级不止,这县令不知这小小地方居然有钦差降临,自然是吓得脸色惨白,战战兢兢不知何事。

    “你便是本县县令?”

    “是是是,卑职曲阜县令吴光祖,恭迎钦差大人。”吴光祖一边说一边又拜了下去,头磕在青石板地上咚咚作响。

    “罢了,起来吧,没什么大事,这几个人路上打劫,想抢我们财物,你收一下。”朱文羽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

    “哦,那自然是罪该万死!下官马上收监,马上收监,必然重加处置,严加处置。”

    “那也不用,律法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其他没事了,打扰了。”朱文羽即使再得意,不过平日里和南宫雷相处得多,也知道并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还是得按大明律法办事才是正理。

    “是,是是!不知钦差大人下榻何处,容下官收拾客舍,服侍钦差大人歇息。”

    “不用了,我们住客栈,不用你操心,没你的事了。”

    “那如何使得?钦差大人位尊体贵,如何能草率了事?且容下官尽心安排,钦差大人请进县衙内稍息片刻,下官必定安排得妥妥贴贴。”

    “我说住客栈就住客栈,你少罗嗦!”朱文羽不耐烦地回头便走,忽又转身:“对了,你准备两匹好马,明日把我们这两匹换换。”

    “是,是是,下官定当照办,定当遵命。”

    便在县衙不远处寻下一家路安客栈,订了间楼上的上房,朱文羽又命店伙计给准备两大桶滚滚的水,打算好好洗把脸烫烫脚,南宫灵则一切随着朱文羽安排,只是跟在后面不说话。直待伙计出门把房门反手关上,才微笑着开口说第一句话:“想不到朱兄如此威风……”

    话音还未落,却听到楼下店门处似乎有吵吵囔囔的声音,似乎有人发生了什么争执。

    朱文羽好奇心重,打开房门探出头去看,却是一老一少二人在和一个身着公差服饰的人吵闹,再听几句,似乎是那老少二人要住店,那公差却硬是不让要赶人,而那客栈掌柜的却反而在旁边干着急,忙不迭地劝老少二人到别家客栈去。

    朱文羽大奇,不过眼珠子一转便知道了,准是那县令拍马屁过于殷勤,把他们当成微服私访的朝廷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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