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说无妨,各位掌门可放心服用。老纳在此也多谢朱大人赐药之德了。”

    “不敢不敢,方丈大师,还是安排各位掌门人服药吧。只是此药服用之后,解毒之间微有痛楚,各位掌门人千万不要运功相抗,随之自然即可。方丈大师,解毒后都会疲累,方丈大师还是把药分给各位掌门,让他们回解行精舍自行服用,服用后便运功休息吧?”

    “朱少侠说得有理,木云便请各位掌门回解行精舍自行服药解毒,少林当负护卫之责。此外,朱少侠,华山派祝掌门和恒山派云慈师太已下山,他二人的解药还请朱少侠惠赐,老纳当专派僧人送往华山恒山,以减少林之罪。”此时,木云大师嘴中的朱大人又改成了朱少侠,算是不再将之视为朝廷钦差,而是看成武林一脉了。

    朱文羽忙行礼道:“在下遵命。”

    “阿弥陀佛,木空师弟,从今日起,各位掌门的饮食洗浴之事由师弟全权监管,所有食物都须师弟亲自监管,再由木苦师弟亲自验过方可呈给各位掌门人食用,断不能再生中毒之事。谢帮主和朱少侠几人的住所也由你来安排。”

    木空行礼称是:“木空谨遵方丈师兄法旨。”

    木云回头又道:“朱少侠,方才谢施主言道木叶师弟圆寂之事许与唐门无干,老纳也切切希望此事与唐门并无干系,以免两派纷争,不过事体重大,此事还烦请朱少侠唐门一行代为询证,老纳也自当细细察访寺内众僧,若是查出师弟圆寂和此次下毒之人与唐门并无牵连,今日又蒙唐韵姑娘赐药之德,老纳当亲往唐门向沈夫人谢罪,也自当多谢朱少侠的奔波之劳。”说罢又是深深一躬。

    朱文羽心中暗暗皱眉:“这老和尚礼数真多,迂腐得紧。”不过也确实佩服木云大师有一是一光明磊落的品性,忙抱拳深躬回礼:“此事在下定当尽力,定不负方丈大师所托。”

    “阿弥陀佛,如此多谢朱少侠了。”

    “在下不敢。”

    待木云大师将丸药按人头分与各派掌门,余下十余粒又连同小瓶还给朱文羽,朱文羽便稍行一礼,和着各派人物随木空大师走出殿外。

    谢非师徒二人和朱文羽南宫灵二人仍被安排在前日所住的解行精舍的茅屋之中。重回旧处,想到这两日来发生的诸多变故,朱文羽真有点感慨,初次体味到江湖中瞬息变幻的莫测风云。

    连日的奔波,数日之间上下少林寺两趟,还和木空老和尚打了一架,饶是朱文羽修习的是道家无上内功《易经养生诀》,也微感疲累,又想到这一路来已有多时未练功了,这内功修习之事乃是不进则退的,此时在少林寺中,诸事又都已有眉目,心中放松,便又想起要练功了,当下用过午饭,朱文羽便在茅屋榻上盘坐闭目,专心练起功来。南宫灵不喜四处走动,也端坐榻上,养神练功。

    朱文羽用功良久,待得睁开眼,已觉精神奕奕,神清气爽,再看窗外,已是日落西山,天色已晚了。

    刚和南宫灵一道用过晚饭,小沙弥端走碗筷不久,朱文羽便已觉出门外脚步微微,有两人走近,脚步声轻盈细微,却听不到任何呼吸之声,当是两个内家高手。朱文羽和南宫灵对看了一眼,并未说话,只是凝神静听,不一小会脚步声在门外停住,敲门声响起:“朱少侠在吗?”

    朱文羽打开屋门,只见武当掌门青峰道长和木云方丈齐齐站在门外,青峰道长揖手行礼:“善哉善哉,青峰冒昧而来,不知可否与朱少侠说几句话?”木云则只是合什行礼并不说话。

    “道长客气了,方丈大师请进,道长请进。”朱文羽忙摆手一让。

    “多谢朱少侠。”“多谢朱施主。”

    “不知方丈大师和道长身上所中之毒可曾去尽?丸药是否有效?”关上屋门,待得二位在桌旁坐下,朱文羽问道。南宫灵则在一边倒茶。

    “阿弥陀佛,解药果然灵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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