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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陡然
瞪大眼珠，而当他脸上刚浮现出一抹惊愕之色时，又见那十八道真气掌印竟又齐齐地自内而外，爆裂开来！
更让他惊骇的，是在他余光注视下的秦牧，从始至终除了那一声吼外，再没了任何动作，藏在宽松袖袍内的一双手连动都没动！
下一刻。
见秦牧陡然消失在原地，白霄立刻回过神，暗道一声不妙。
虽然知道他要对已经被彻底搞懵逼的六长老动手，可想要去援手时，发现却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秦牧和六长老已近在咫尺。
那六长老被秦牧默默地盯着，顿生出一种被绝世凶兽盯着的感觉，脊背发寒，毛骨悚然！
「数量多，就有用么？」
秦牧冷不丁道，令六长老嘴角控制不住地狂抽起来。
过了会儿，正要说些什么时，秦牧却已然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很喜欢用巴掌拍人，是么？」
脸色已呈酱紫的六长老似乎预感到什么，剧烈反抗的同时还一阵疯狂摇头。
「你之前不是担心今后会因一招未制服我，会被你族中长老笑话么？」
「尽可放心，今后即便他们天天把你当笑话，你也不知道了。」
「不……不……」
六长老急得竭力嘶吼着，秦牧则继续自顾自地慢条斯理道：「不对，口误了。」
「今日过后，你族中的一众高层，长老，也没机会再笑话你了。」
话罢，另一只手便在六长老那惊恐绝望至极的目光中缓缓抬起。
「住手！」
下方的白霄大吼道：「小杂碎，你休得……」
「嘭！」
话没说完，秦牧已一巴掌狠拍在那六长老天灵盖处，就见六长老目光瞬间变得呆滞，生机尽失，无力地坠落在地。
「早就看你个老六不顺眼了，今夜，便先把你送走。」
而后目光一转，向下投去，便和白霄对视起来。
「敢杀我族中长老……」
「秦牧！」
「你这罪，比起你连废掉我两个儿子，还要重得多！」
「呵！」
秦牧嗤之以鼻地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今夜找你们白族是来干嘛的？和你们聊人生谈理想的？」
「今夜，我只为杀人而来。」
闻罢，白霄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自昨日起，白族和这秦牧之间就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很快，他那一声衣袍鼓荡间，开始缓缓升空。
来到和秦牧齐平的高度后方才停下，一身真气再没有丝毫保留，自其体内尽数爆发开来！
显然，有了六长老的前车之鉴，对秦牧，他是真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大意了。
「真不愧是当年那妖女，与秦族第一天骄相结合的产物。」
「言出法随……」
「看来你比那妖女，还要妖！」
「那妖女当年若也有你现在这般手段，也不会落得个凄惨逃亡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