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出来,自家阿母直接下了决断。
褚煦君倒是不意外,是她想得太少,原来这个时代的书院水平如此参差。
兄弟在外,如此行事,全然不顾及家族名声,难怪花连城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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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的祠堂位于中轴线的最后方,寻常不会开启。
老太太的荣和堂距离祠堂最远,来的时候,见褚家的几名壮丁手持碗口粗的木棍,已然摆好了架势。
堂下四位兄弟以褚季为先,成品字形,整齐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老太太哀嚎:「我的天爷啊,列祖列宗在上,大晚上的,这是出了什么事?难道程氏她被带走,居然跟他们有关系?」
褚夏和褚秋后头赶来,刚听褚煦君稍微解释了一番。
花连城冷着脸,没有开口,便是要等老太太来了之后再谈。
褚秋方才写了休妻书后,已经到荣和堂跟老太太交代了一声。
老太太只是关心,程氏犯事会不会连累褚家,对褚秋这时候写休妻书很是赞同:「我看那程氏,也是个不着调,早就该这么做的。谁知道她胆子那样大,这是什么都敢碰啊。难怪她要寻死觅活的,可不是个该死的吗?吓死我这个老太婆了。」
今日的褚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老太太被张氏请到了上座,让她喝着热呼呼的霍菜羹,平复心绪。
花连城声音沉稳:「君姑,他们兄弟四人所犯之事,暂时与程氏无关。只是这事不处理,我担心,将来未必就不会没有关系了。」
千万不能跟程氏一样,那褚家这金山银山可就没了,老太太急道:「那不行,绝对不能像程氏那般。老大家的,快讲讲。」
下首跪着的两个程氏的儿子,闻言神色都不太自然。
花连城眼神转了转:「褚季,书院里发生的事,你来说。」
褚节着急,一旁的大兄按住了他:「事情是因为先生布置了一首「战诗」的习作。二弟不擅长,又想搏名,最后也交上了一首还不错的诗。」
老太太:「这不是很好吗?」
张氏安抚她,让她慢慢听。
褚季:「问题是,四弟说,二弟的诗是抄了三弟的,但三弟说不出这首诗是哪里来的。书院里的人最终罚了三弟和四弟。」
老太太:「所以你们为了一首诗,连我的寿宴,都不回来?压根不是为了那什么试,还骗人?」那是该打一打了,可也没必要为这到开祠堂的地步吧?
褚季点了点头。
大家对老太太向来只关心自己的事,早已习惯。
花连城继续问道:「褚季,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