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掩饰自己的低落,她为即将上演的战争叹了口气:“我父亲和哥哥他们也是很好的人。”

    钟离凝望了一眼奥黛丽,语气平缓说道:“大多数商人只有在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时,才愿意掏出自己大部分的财富,我们把这叫做投资,虽然具有风险,但也有机会获得巨大的收益。”

    “我相信他们。”奥黛丽笑了笑,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向别处:

    “教皇先生您呢?”

    “这件事情是世界先生委托您的么?”

    钟离摇摇头,如实说道:“他并不知道这件事。”

    “您真是一位富有仁慈和同情的存在。”奥黛丽真心说道,她也有些惊讶,猜想世界先生与教皇先生之间的关系可能不错?或许是因为他们同为愚者先生的眷者。

    马车这是来到唐森德街,停下等待前方的人群走过,钟离扭头看向窗外人行道上的人流,有面容疲倦的工人、拿着菜篮的主妇,也有拿着公文包的政府人员、拿着书本的大学生形形色色。

    “我虽是一名过客,却也知道苍生苦楚。”

    “纷乱.令人不悦。”

    贝克兰德的夜晚并不单调,在没有电子产品的这个年代,人类为了娱乐会想尽各种方法,创造出各种娱乐项目。

    疲于生活的人们有两种放松的方式,一种是回家自娱自乐,另外一种则是消费,让别人娱乐自我。

    偶尔有马蹄敲着灰石砖传来清脆的踢踏声,随后则是车轮在地面上滚动的嗡嗡声。路灯的黄色光晕中,行人的影子由长变为一个圆点,又在路过路灯之后重新拉的老长。

    10月的贝克兰德温度已经很低了,萧瑟的冷风拂地而过吹起几片枯黄的树叶,街道上有几名醉酒的人互相搀扶着朝归家的路走去。

    伯宁翰路,东拜郎军官退伍俱乐部的不远处,一家名为“夜莺”的酒吧。

    黑色马甲与白衬衫搭配的侍者推开3米高的红绒对门,引着苏霖入内。

    听说极光会的K先生平日喜欢来到这间名为夜莺的酒吧,为了打听信奉原始月亮的人员消息,同时也是为了从一些渠道进行非凡特性“0元购”,苏霖给自己安排了一份新工作。

    比如,狩猎邪教组织成员和某些通缉的野生超凡者。

    通过长长的走廊,侍者带着苏霖来到一处古典装修风格的酒吧内,留声机里放着鲁恩王国时下流行的音乐,有年轻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廊道边的卡座里,酒保调制着复合的酒水,服务生为客人端上商品。

    客人中有年轻男女,也有衣服上满是灰和漆的工人,看起来这家酒吧非常正经,苏霖却皱皱眉头,对一旁转身想要离去的侍者说道:

    “我听说你们这里有负一层,带我去楼下。”

    侍者愣了一下,有些懵懵的说道:“客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们这里只有一层楼。”

    “我不管你们这边是会员制还是老带新的俱乐部形势,带我去楼下。”苏霖盯着侍者的眼睛说道。

    侍者眼神涣散,呆滞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请随我来。”

    他领着苏霖来到一个包间内,打开门后,一桌魁梧的壮汉看了眼苏霖又看了眼前方的侍者,随后不做理会,继续剥着手里的坚果。

    侍者关上门,来到一堵白墙前轻轻敲了敲,空洞的声音传来,两秒过后,墙上打开一道门,里面有一名眼眸淡蓝的白发老头,他看了眼苏霖想要说什么,眼神也是涣散一下。

    “请随我来。”

    这件酒吧的地下空间是上方的五倍大小,沿着楼梯来到楼下,苏霖不得不感慨有钱人真会玩。

    五颜六色的灯光缓缓转动,一座两米高的宽敞舞台上,几名年轻女孩跳着热辣的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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