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只觉得能想出这个注意的人,简直是人才。

    “我看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连这种不要脸的主意,都能想的出来,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陈越回归正题,“怎么办?”

    江曜景抬眼,盯着陈越,“这种事情还需要问?”

    他把江曜天囚禁在精神病院里,是让他受囚禁之苦的,不是让他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