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时候,白日里舟车劳顿实在太累了,我先带她下去睡觉,有什么重要事情,咱们明日再议。”
赵甲元的眼神一刻不离赵甜豆,可玄清酒完全不给他半点机会,说完便扭头离去,并对着一旁发愣中的赵丙元道:
“还要劳烦赵当家给我们安排几间厢房,有劳了。”
赵丙元看了眼自家大哥,又看了看不容置喙,仿佛有种魔力让他不得不诚服的玄清酒,便是点头应了一声,屁颠颠就跑了出去。
等人全部离开了,正厅里的赵甲元突然锤了一下身侧的桌案,一脸怒气无从宣泄。
其余几个赵家老者见此,纷纷出言安慰:
“甲元,不要灰心,那孩子毕竟从小便漂泊在外,对她的师父信任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们再给他们一点时间。”
“我看那孩子十分激灵,也有自己的想法,想必是个人小鬼大的机灵鬼,肯定已经有了主见,不如,绕开她的师父和师兄们,单独跟她相处一阵子,哪有小娃娃不喜欢爹娘陪伴的,你耐心点。”
赵甲元听了族中老辈的话,这才心平气和了一些,目光放远,眸色一片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