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大家都被玄清酒这一手怔在了原地,纷纷大气不敢喘,同时暗自揣测着他的身份。

    见四周终于清静下来,玄清酒这才放开了捂住小甜豆耳朵的手,收了银色小剑,摸了摸赵甜豆脑袋道:

    “无事了,有为师在。”

    赵甜豆安全感爆棚,早已是满眼星辰眼巴巴望着自家师父。

    五个师兄更是一脸崇拜地巴望着玄清酒,同时心里快意极了。

    看到这些人被师父镇住,他们又激动又骄傲!

    赵甜豆从未见过如此神通,师父他好像什么也没做,怎么袖子里就飞出一把剑的呢?

    当时她离得师父最近,眼睁睁看着那把小飞剑从她耳边呼啸而过,这也太帅啦!

    “师父你好厉害!徒儿也想学!”

    被徒儿夸,被徒儿崇拜,玄清酒心情极好,终于忍不住勾了勾唇,刚要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袖子好像被扯了几下。

    低头一看,小甜豆已不知什么时候把脑袋整个钻进了他的袖子里,只留了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在外面。

    “乖徒儿别闹,快出来。”

    玄清酒被赵甜豆的毛绒脑袋弄得发痒想笑,可赵甜豆实在好奇极了,在师父袖子里一通摸索。

    “师父,你的小剑呢?”

    刚才就是从这只袖子里飞出来,然后又被师父收回去的呀,怎么没有呢?

    赵甜豆一脸狐疑,时不时伸出小手左掏右掏,掏着掏着她就饿了。

    因为师父的肉香味实在太香啦,这袖子里兜了满满师父的肉香,差点勾出她的小丧尸魂儿。

    此时,大家也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那紫阳天师更是亲自迈步走来,在玄清酒面前行了个同行间的礼,开口问道:

    “不知这位道友是哪个观里的?”

    这么年轻就有此手段,道行之深连他都惊叹。

    如此不该无名无姓才对,可紫阳天师觉得玄清酒这张脸面生得很。

    玄清酒并未起身还礼,而是抱着折腾够了的赵甜豆微微点了个头回道:

    “本座玄清酒,不过小小伏妖观观主罢了,这些都是我的徒弟,紫阳天师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道友如此年轻颇有大师风范,你这小徒儿也是活泼可人的很,老朽实在羡慕。”

    紫阳天师一面说着客套话,一面仔细回想着道法之家一些名门情况。

    伏妖观,闻所未闻。

    玄清酒这个名字,也是从未听说过。

    至于姓玄的天师大门户,似乎也是没有。

    那这年轻人当真是了不得了。

    紫阳天师暂时不能确定玄清酒身份,对待他自然也是警惕了起来。

    可紫阳天师那一番客套话又提到了小甜豆,玄清酒一听也跟着警惕起来。

    他把赵甜豆的脑袋扭到一边,不让她正脸对着别人,这才道:

    “紫阳天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本座不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