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眼见烤鸡过程,觉得不干净。

    秦重三人,你争我抢,吃的不亦乐乎。

    吃着吃着,秦重忽的想起一事,盯着大虎看。

    秦重又想起酿酒之事。按照林立所说,酿酒要制曲、浸米、蒸饭、开耙,九十余天慢发酵,工序繁琐。一时之间,根本酿不出酒来。秦重不愿等,又把主意打到了果酒上。想起作坊的两个女子,秦重有了新的想法。

    “大虎啊,你姐姐还在家里吧?”秦重问道。

    “在。”这是何家伤心事,听秦重问起,大虎闷闷的应道。

    大虎的姐姐命苦。三年前,好不容易说门亲,定下了吉日良辰。谁知到了迎亲那日,新郎竟从马上栽了下来,摔断脖子一命呜呼。喜事成了丧事,男方打上门来,说是女方克死了夫婿,吵成了一地鸡毛。

    大虎的姐姐没嫁成,却莫名成了寡妇,再无人敢提亲。

    “我家里的作坊,准备酿酒、做香皂。”秦重看着大虎脸色,小心翼翼的说着话,害怕惹的大虎不快。“大姐那么能干,不如来帮帮我?”

    “嗯,我回去问问阿姐。”大虎点点头,又问道,“香皂是个啥?”

    “香皂么?”秦重托着下巴,说道,“可以洗脸,洗衣,香喷喷的。”

    “哦。”沙苑监人洗脸,井里打一盆水,脸上搓搓,就是洗脸了。至于用香皂洗脸,大虎想象不出来。问清楚,是为了讲给阿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