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放在我嘴边。

    我赶紧张开嘴巴,紧紧的咬住毛巾。

    噬煞蛊在我的皮肤里层游走着,很快便来到我左手手肘位置。

    剧烈的疼痛让我青筋暴起,浑身开始抽搐。

    那种痛感难以形容,是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扩散,似乎每一个细胞都要爆裂开来一样。

    如果疼痛有等级,那么这种痛苦一定是顶级,一直徘徊在疼的即将休克的边缘。

    比起关羽的刮骨疗伤来说,估计有过之而无不及。

    “承业,坚持住。”

    我紧咬毛巾,用力的点了点头。

    经过半个小时非人的折磨之后,噬煞蛊回到了杨叔手中,被他收回了瓮罐之中。

    而我的整个身体已经完全虚脱,并且每个地方都有剧痛遗留。

    哪怕是呼吸,都能让我痛不欲生。

    杨叔小心翼翼的扯掉了我嘴里的毛巾:“好了,确实有阴煞之气,都被噬煞蛊吞噬了。”

    说着,他在我关节上摸了摸,然后下了一个结论。

    等做法事祛除邪气之后,大概七天,病灶就会彻底根除。

    不过这七天时间,我的手肘和膝盖的关节依旧不能活动自如,得七天后才能完全恢复。

    我暗自松了口气,好在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能治好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一个时辰后,疼痛减轻。

    杨叔帮我做了一场法事,疼痛便彻底消失不见。

    手肘和膝盖已经有了知觉,是清凉的感觉,但依旧不能弯曲。

    “感觉如何?”杨叔问道。

    我点点头,坐起身来:“已经在恢复了,谢谢杨叔。”

    “不客气。”杨叔也松了口气,把我扶下床。

    此时已经天黑,我肚子咕咚一声,尴尬的看着杨叔。

    杨叔笑着说道:“等着,我去给你下一碗面,少主今晚就住在客房吧,明天带你去新生报到处。”

    我摇了摇头:“杨叔,我自己去就行,咱们现在还不能走的太近。”

    杨叔点点头:“那我安排我的一个学生带你去,你现在也不是很方便,再给你弄个轮椅。”

    “坐轮椅了学校还会要么?”我疑惑道。

    杨叔呵呵一笑:“总比你跳着走要好吧?”

    “我觉得坐轮椅更奇怪,跳着算是行为艺术。”

    “呵呵,那也行,不过你得和你们的班主任说一下,新生的军训就不要参加了。”杨叔说着朝厨房走去。

    “没事,不影响。”我说着朝着阳台跳去。

    陵大的夜景别有一番风味,静谧却不失热闹,树林里的小情侣互相依偎,教学楼里灯光璀璨。

    来来往往的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处处都透着与世无争的惬意。

    ……

    翌日,暖暖的阳光射在我脸上,经过一夜休息,又从温暖中醒来,总能让人心情愉悦。

    陵大校园内朗朗读书声和清脆的鸟鸣声交杂在一起,让人更是赏心悦目。

    杨叔适时的敲开房门,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好多了,可以正常报到。

    杨叔点了点头:“我说的那个学生半小时之后到,她给我们带了早餐。”

    我赶紧起身洗漱,然后拿出了白洁给我做的人皮面具。

    这面具很简单,颜色和我肤色一样,薄厚不一,能紧紧的贴合在脸上,接缝处也能完美的契合。

    还有两根透明的丝线用以固定,取戴都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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