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啊——”的痛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闭嘴!”张文六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去捂男人的嘴。

    这个“假黄四郎”本来在舒服过后,进入了贤者时间,正睡得开心,忽然脑袋一痛,紧接着就是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哪有不反抗的道理?

    他大嘴一张,咬在了张文六的手上。

    张文六吃痛,也不敢喊,只能松手。

    “假黄四郎”虽然迷糊,但是人却精明,一骨碌就从床上翻了下来,也顾不得光着屁股,撒腿就往门外跑。

    张文六哪能让他得逞?

    一个前扑,扑到了假黄四郎的后背。

    假黄四郎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体型魁梧。

    而张文六却只不过是个一米七五左右,身材瘦弱的小伙,在体型方面,一点不占优。

    但是张文六自身的重量加上前冲的惯性,还是成功的将假黄四郎扑倒在地。

    假黄四郎重重的摔在地上,脸部着地,大金牙都磕掉了两个。

    张文六趁机锁住了他的脖子,从后腰摸出盒子炮顶在了“假黄四郎”的脑袋上,“别动,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冰冷的触感让黄四郎打了一个机灵。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假黄四郎赶紧求饶,动也不敢动。

    张文六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

    刚才那一剪、一扑看似简单、迅速,其实已用尽了张文六全身的力气,现在缓过气来,他连拿枪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踏妈的,等回去了一定得报个健身班,先把体能和力量练上来。”张文六后背倚在桌子上,指了指床上,“去,把那个女人绑起来,记住,绑严实点,要是发出一点声音,人头落地!”

    假黄四郎还以为张文六是来劫色的,笑嘻嘻道:“明白,明白。”

    “别踏妈嬉皮笑脸的,你咬老子这一口,老子还没给你算账!”

    借着烛光,张文六看到自己左手食指上面一排带血的牙印,“都踏妈咬破了,你丫平时刷牙吗?”

    假黄四郎大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嘻嘻,从来了鹅城那天起,小的就没刷过牙。”

    张文六暗叫倒霉,回头别再染上狂犬病了,等回去了一定要打一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呜呜呜——”花姐奋力挣扎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张文六用枪抵住花姐的胸膛,冰冷的触感让花姐忍不住打起了摆子,“我可以让你说话,如果你敢喊叫,我就打死你。”

    花姐忙不迭的点头。

    张文六把花姐嘴里的布条抽出来。

    “呼呼呼——憋死我了。”花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一句话就让张文六紧张了,“你是六爷吧,县长的干儿子。”

    张文六眉头一皱,“你认识我?”

    张文六带着口罩,穿着夜行衣,除非是亲近之人才能认出。

    花姐笑道:“讲茶大堂,舌战群儒,六爷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花姐坐在床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再加上她本就天生丽质,E往无前,差点闪瞎张文六的钛合金眼睛。

    张文六血气方刚,大脑几乎缺氧。

    张文六翘起二郎腿,一手拿枪,一手抵住花姐的胸口,“花姐是吧,兄弟我此番,只为黄四郎,不为别的。”

    花姐压根就不怕张文六手里的枪,瞬间贴了上来,压得张文六的手掌都变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呐,六爷你太客气了。”

    张文六彻底忍不了了,手臂不动,手掌不动,手指一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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