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聂明宇回宫之后,听说了这一点,又亲眼看到了有嫔妃被羞辱的自戕,便提剑直接冲进了慈安堂。

    林太后一开始还想要摆一摆太后和皇嫂的威风,可是后来剑架在了脖子上,见对方真的敢动手,顿时吓得痛哭流涕,保证再也不为难先帝的那些嫔妃们,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奴才听说宇王爷离开的时候,还顺手砍了帮着太后娘娘作威作福,欺压后宫嫔妃的太监总管,脑袋当时就掉在了太后娘娘面前,吓得太后娘娘大病了一场,从那之后,都不许别人在她面前提起宇王爷。”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母后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时俞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过,在原主剩下的记忆里面,似乎并没有这么一出。

    聂明宇内功深厚,耳力也甚好,自然听到了时俞他们在偷偷议论些什么。

    原本懒得去管,想着任他们说,但听到时俞的笑声,就随便扭头看了一眼。

    结果看到,时俞和小夏子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那模样实在是不成体,顿时,眉头再次一拧。

    “给本王站直了,像什么样子!”

    身体比脑子快,时俞瞬间挺直了脊背。

    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这声音似乎勾起了她身体里面的某种本能,下意识的想要听令行事。

    什么情况!

    “这么久了,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看着就闹心。”聂明宇嫌弃地看着时俞,“都快二十岁的人了,骑射还是没有开始学吗?”

    时俞愣了愣,默默摇头,“没有。”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就像是那句经典的: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没对象吗?

    聂明宇眉头拧得更紧了,“那拳脚功夫呢,可有好好学?”

    “也没有。”时俞继续摇头。

    同时心头自动浮现了一句:那房子呢,买了吗?

    “你好歹也是个皇帝,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时俞:“……”

    果然是不管在哪个时代,都躲不过来自长辈的嫌弃啊。

    景衡一进含光殿,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聂明宇坐在桌边,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盯着时俞,周身的气势,简直能止小儿夜啼。

    而他对面的时俞,平日里面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此刻却像是被吓到了的小奶猫似的,弱小无奈又无辜地站着,一看就像是受了委屈。

    景衡眼神一冷,心头顿时不痛快起来。

    “虽说王爷是皇叔,可在皇上面前,是不是也该分些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