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刚要离开,血菩萨却满眼兴奋

    ,「不,我要留在这儿多看一会儿,看这个混蛋是怎么死的!」

    我没有理会血菩萨,转而向张翠翠说:「我们回去,省得你看多了,晚上做噩梦。」

    张翠翠杵在那儿不动,也眼含恨意的看向监管。

    既然俩人都不走,我也只好站在原处陪着。

    监管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真的该死啊!从进入邢台精神康复中心开始,我就收黑钱,凌辱女人,连六十岁的婆婆都不放过!」

    「像我这种人,就该早点去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男人一边哭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解下裤子,整整齐齐的叠在树下,抽出皮带在手里握着。

    「像我这种人,就该曝尸荒野,我该死,我真该死……」

    皎洁月光下,凄厉的哭声,赤裸的男人,在林子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在我们的注视下,一点点爬上了树,将皮带束着自己的脖子,像是挂腊鸭一样,吊死在我们的面前。

    风吹过,监工在原地摇摇晃晃,嘴角滴滴答答流淌出鲜血。

    看到这一幕后,张翠翠早没有了刚才的仇恨,眼中尽是恐惧。

    「走吧。」

    反正附近也没有监控,我们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了昨天关禁闭的房间。

    三个人,一张小床,根本睡不下。

    我取出一张防潮毯,扑在门口的位置,堵着门开始睡觉。

    如此一来,万一有人要破门而入,我好第一时间将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收起。

    二来,也能在没人守夜的状态下,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

    血菩萨还算是大方,让作为普通人的张翠翠躺在床上睡觉,自己和我一起睡地垫。

    整个晚上,都没什么动静。

    第二天早上七点,房门外忽然传来无数人的脚步声。

    我赶忙爬起身,一脚将血菩萨从防潮袋上踹下,迅速收起所有的东西,蹲在墙角打呵欠。

    铁门打开,吴明国带着整整五个保镖,涌入了房门。

    看着吴明国脸色铁青的模样,应该是为昨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

    「你们三个,给我一字排开,在墙边站好!」

    起初我还担心,张翠翠的心理素质不好,会被逼供出昨天发生的事。

    可是看她小脸冰冷,满眼敌意的模样,应该是没打算招供。

    吴明国背负双手,目光凛然问:「昨天晚上,你们在银杏林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有!」

    我抢在血菩萨和张翠翠之前开口,这俩人都不太擅长撒谎,这个谎还得由我来圆。ap.

    吴明国略有诧异,「哦?你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如果实话实说,让我满意,今天你就可以搬离这里。」

    我眼睛也不眨的说:「昨天中午,监工骚扰三十三号,说是晚上要和她睡觉。」

    血菩萨愕然望着我,随即愤怒的道:「你该不会是要当叛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