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他准备的,可如今却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了,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的?
不过想到如今太子跟齐王的争斗,他这心里就觉得有些好笑,如今他只是因为一壶茶的得失就气成这个样子了,但太子跟齐王所争的可是这朝堂、天下,不知道这两人斗到最后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菀菀,你进来一下,本王有要事同你商议,希望菀菀可以给本王拿一点意见。”
舒菀挑眉看了一眼桌上的芙蓉糕,满脸不舍的起身进了房间,至于冬梅她们几个,那自然是不能带进去了,没听人家都说是“要事”了?这些东西又怎么能让冬梅她们几个听到了?
才进到房间里面,舒菀就看到君承志皱着眉头坐在床边,手中捏着一张纸,也不知道上面究竟是写了什么东西,不过能让他神色如此凝重的,这消息绝对不一般。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君承志一言不发,将手中的纸条递到了舒菀的手中,而后长叹了一口气,舒菀本来不打算掺和这些事情,可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面传来的是宫中的消息,齐王将庆国公手中的账簿交到皇帝的手中,皇帝龙颜大怒,将账簿上牵连到的人全部捉拿下狱。
当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舒菀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寒意,她不知道这份账簿到底牵扯到了多少人,但她很清楚,能跟庆国公这样地位的人牵扯到一起的,绝非等闲,很可能会牵扯出一大批的官员。
“此事牵连甚广,庆国公已在狱中自尽,此时又曝出这账簿,据本王所知,太子一系有不少人牵涉此案,此事过后,怕是太子在朝中的人将十不存一。”
太子跟齐王两人的旗鼓相当,那朝局自然会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可现在齐王这一手,却是将这个平衡给打破了,太子一系损失惨重,在朝中失利,与之相反的,齐王这一系的人自然水涨船高,到时候说不定就会牵连到他们的头上了。
“太子在这场斗争之中已然落入下风,如今你我也该筹备一番了,否则日后等待你我二人的结果绝好不到哪里去,事关你我二人的未来,不知王妃可愿助本王一臂之力?”
舒菀本就自小生活在世家大族之中,从小就在经历各种争权夺势,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一旦君承志失败了,最好的结果他们两人被圈禁起来,最坏的结果自然是一杯毒酒了。
她就算再不想卷进去,可她的身份已经将她的后路都断了,由不得她自己来选择,正如同君承志说的那样,现在他们两个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你说吧,想让我去做什么,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会尝试的。”
这个回答,听得君承志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不是堂堂的将军府的嫡女吗?身份尊贵,偌大的将军府中有谁敢招惹她的?可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她不止一次的从死亡边缘爬回来一样的。
“本王这些日子要养病,不适合外出,不过王妃倒是没有这样的困扰,本王看上了城外的一处别院,明日让沈炼带王妃去看一下,顺便将那座别院买下来,如此这般,咱们未来也可以有所保障了。”
买宅子?舒菀怎么觉得他这个想法那么的不靠谱呢?他该不会是想在城外藏人吧?否则买个宅子做什么?就算他在城外豢养私兵,可又能养多少?一旦京城有变,就那些人能起什么作用?且不说他们能否攻入京城,恐怕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她早就死了。
“好,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不过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一定要这么极端吗?现在局势也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咱们可以想办法借着太子的名义来削弱齐王,只要让他们两个的实力相当,到时候咱们不就安全了?”
君承志一脸的苦涩,“菀菀,你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