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

    这时,有小兵来报,说那侧沙舱有人被匪徒捆绑,且劫走一艘渔船,首领闻言,脸色变了变,心中估摸定是三人所为,如此一看,那杀害巡城辽兵的也定是这三人,只不过对方只有三个,却杀了几十巡城兵……首领想到这里,脸色便沉了沉。

    “都别轻举妄动,那船上的说不定是海盗细作!”首领打马稍稍退了几步。

    “水营兵都哪去了?海上的事该归他们管吧。”小兵们看了眼海船,开始唠唠叨叨起来。

    首领瞧了瞧这些小兵,心中忽然升起个不忠义的想法,那些海盗船怎么还不来?若是来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回撤,反正海盗船上的人基本也不下船,只是摇旗呐喊,恐吓恶心人罢了。

    就这时,首领的神色忽然一点点轻松起来,甚至表情中还出现了些许快活,只见就在那海线上,数十艘大海船缓缓出现,那为首的一艘上方挂了面旗子,旗子上画着好大虎头,狰狞凶恶!

    首领轻咳一声,淡淡道:“那些天杀的海盗又来了,后撤两箭地,旗兵速回城禀报刺史……”

    片刻之后,赵柽登上虎头旗大海船,雷老虎倒身便拜:“王爷,属下来迟,还请王爷降罪……那个王爷,真乃神人也,来去敌国如入无人之境,让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柽瞅了瞅他:“马政和呼延庆两个如何?”

    雷老虎道:“两位大人还好,都在岛上的山洞关着,几个月不见太阳,便是连面皮都白了三分。”

    赵柽点头:“起来吧,你这次做得不错,不枉本王一番信任。”

    雷老虎闻言顿时喜笑颜开,道:“王爷,现在是否撤回桃花岛?”

    赵柽看他,忽地笑了笑:“这次携船北上,损失不少吧?”

    雷老虎忙道:“哪里哪里,给王爷办事乃属下的福分,哪有甚么损失。”

    赵柽移回目光,望着宽阔海面,缓缓道:“北来几月,自然耽搁了你海上生意,且这么多海船人手,便是吃喝每日也是流水一般的银钱撒出……”

    雷老虎弯腰道:“都是靠海吃海的,王爷算多了,何况属下们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赵柽笑笑:“这话我听着欢喜,但道理却非如此,本王也不是那般吝啬之人,只是此番前往辽国没做这些准备,不过……”

    雷老虎立刻竖耳倾听,赵柽道:“不过总不能白来一场,这辽国水营孱弱,又没有我大宋的那些攻城大弩,倒是可以打些秋风回去。”

    雷老虎闻言,两只绿豆眼闪了闪,望向远方锦州城的方向,低声道:“王爷的意思是……”

    赵柽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看锦州干什么,本王的意思是……打来州!”

    雷老虎闻言立时身体一振,锦州自然是不好打的,城坚壁厚,距离海边又远,一但进攻会将战线拉得过长,对海盗来说,没有任何优势。

    但来州便又不同,来州城距离海边极近,且少沙滩,多礁弯,便是大船也能靠近过去,无论抢夺或者攻城,都进退有据。

    赵柽道:“船上可有甚么利器?”

    雷老虎道:“除了王爷交付黄大帅的那种弩炮,再无其它,弩炮也是这几月内才造出,没有大鲸的筋,便寻了其它,威力小上一些。”

    “弩炮……”赵柽点了点头,这是黄觉当初去福建任职后,赵柽交付他的一项重中之重,弩炮造出来,绝对是一件杀器。

    不过弩炮这东西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制造起来无论复杂程度,还是成本都要远高于床弩,想要量产最大威力那种却是极难。

    赵柽几次给黄觉去信,又描绘了图纸,便是这样,几年里也就只造出来五架。

    而眼下雷老虎说的,自然不是那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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