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的事绊住了,奴家去给王爷煮茶。”

    赵柽表情有些忿忿,这怎么连茶都没的喝了,站起道:“不用了,本王自去瞧瞧贞娘忙些什么。”

    他说完就往小楼走,锦儿“啊”了一声有些惊慌,却也不去阻拦,只是看着赵柽进了小楼,随后重新从地上拾起花剪,碎碎自语道:“王爷倒是个好生奇怪的,娘子这般美貌,进府都两年多奔三年了,也不知识是如何想的,哎哎……”

    她说着说着,望向远方天空,似乎想要回忆点什么,但小脸上却有些茫然起来,仿佛随着时间日久,记忆中的不少事情都已经模糊不清、依稀中里已是淡忘掉了。

    赵柽走进了楼内,见小堂里无人,便又去东厨,里面也是没人,他伸手提起灶上铫子壶,找只碗倒来。

    铫子里并没有热水,只是微有些温,摇了摇头,哪里有人给他煮茶,就是连水都没有烧。

    喝了碗水解渴后,刚要向外,不由瞅眼里面的木头楼梯,赵柽轻吸口气,转身走了过去。

    他没有放轻脚步,就是一下一下向上走,楼梯发出脆脆的响动。

    上面传来小娘怯生生的声音:“是锦儿吗?”

    赵柽轻咳一声:“是本王来了,我看无人煮茶莫非贞娘病了?特来瞧瞧。”

    楼上立刻传来乱乱的响动,小娘惶惶地道:“王爷,我现在下去,不劳王爷上来瞧看,再累到王爷……。”

    赵柽道:“累甚累,不过上个楼而已。”

    他说着已经走到上面,只剩下三五阶楼梯就到二楼,这时小娘跑到楼梯口处,似乎想要下楼。

    此低彼高,赵柽微微抬头瞅去,这一瞅却是愣住。

    这……

    这是……以前好像不是这般啊。

    他有些发呆,上面的小娘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到自家身上,顿时“啊呀”一声,随后纤腰回转向里跑去。

    赵柽站在那里思索几息,想要下楼,不过再吸一口气后,继续向上走去。

    到了二楼,见前面同样是个小堂,还有一处小阁,然后里面应该是卧房。

    他道:“贞娘,出来说话。”

    小娘的声音弱弱,从里面传出:“王爷,我……还请王爷还下楼。”

    赵柽道:“上都上来了,下什么楼,本是在外坐着,你又不煮茶,还以为病了,不过……莫是真的病了?我怎么瞅着有些不对呢。”

    他也挺纳闷,记得小娘原是纤细的身材,虽也有致,但绝不至于到这般有容的程度。

    眼下这身材依旧纤细,可是那……

    莫不是吃了一夏天的番瓜不成?可这个时候番瓜好像并未传过来啊。

    赵柽心中想不明白,有些懵地向卧室里走去。

    只见这楼上卧房不大,地中间摆了圆桌,上面有几样瓜果,里面是个靠墙的雕花床架,帘幔用小银钩子挂起,小娘可不在床边。

    小娘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纤削的肩膀微微颤抖:“王爷,这是我的卧房……”

    “嗯?”赵柽在凳上坐下,抓起桌上果子啃了一口,道:“我离府几个月,贞娘可有想念?”

    小娘闻言,忽地静默,片刻才低声道:“王爷回来那天,我有去府门迎接。”

    赵柽应了一声,又道:“过来说话,站在窗边做甚?”

    小娘道:“王爷,我……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能真的病了。”

    赵柽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想了想笑道:“这倒是正常,许是……再度滋长罢了。”

    小娘不知此话何意,但总觉得里面暧昧难明,不由脸上阵阵发烧,不言也不动,就在窗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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