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腹诽果然黑店,竟花掉五两银子,开始吃喝起来。

    宇都宫枫舞坐在对面看他有滋有味地吃东西,鹰背在身后仿佛死了一般,不由道:“大人……喂喂玛哈吧。”

    赵柽不说话,看都不看她。

    宇都宫枫舞哀求道:“大人,鹰是不能长久不吃东西的,会死的。”

    赵柽冷笑道:“这桌上的东西都是熟食,你确定它能吃?吃了后不会掉毛变成秃鹰?”

    宇都宫枫舞以为他舍不得,咬牙道:“能吃的,我在家时常喂玛哈熟肉。”

    赵柽此刻有了钱,倒也不想鹰饿死,毕竟对方要的活鹰,死的话不好交代,东瀛人该死是该死,但总不能太过欺负一个小女孩,这是两回事。

    他道:“你确定?”

    宇都宫枫舞用力点了点头,赵柽知道禽鸟大抵不能喂熟肉,会得肠胃病或掉毛,但对东瀛那边却不甚了解,想着是不是特殊的方法训鹰与大宋这边不同。

    便打开了鹰嘴上的布条,用筷子夹了几块肉过去,鹰早就饿红了眼,此刻哪里还管什么生熟,怕是给根草都能吃得下,顿时狼吞虎咽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赵柽起身就走,这一次宇都宫枫舞没有跟随,而是默默回了石殿。

    赵柽在木屋中歇息了片刻,想去海边瞧瞧,又嫌背着只鹰麻烦,就搬了凳子坐在门前望天,琢磨方腊倘若真在岛上,为什么一直没有现身,依着方腊的身份,恐怕会得到老岛主的青睐才是,怎么连影子都不见。

    他琢磨来去,感觉还是应该四处探查探查,但这岛上卧虎藏龙,老岛主的武艺不去猜测,就是下面那些卸任光明使的弟子中,是否有宗师都不好说,未免有些太过唐突冒险。

    可是等待王禀那边率水军找来,又不知何时,黄觉如果在福州倒能早来,可若广州那边蒲家的事情未了,白傲未必能够在福州找到黄觉。

    这时四周房屋空无一人,所有好汉都在石殿中参详机缘,赵柽百无聊赖,也开始想那幅壁画。

    除了一首诗外,壁画并无什么注解,就是那首英雄行的诗也没什么解释释义,一切都只能凭空想象,这能参悟什么武艺?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孤岛上这么一大幅壁画,必然耗工耗力,当年的海岛主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留下这么一幅画呢?

    不可能是为了纪念什么,毕竟当时明教老教主过来时,见了一地的死尸,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可见这岛子并非眼下看的太平,很可能是个海贼藏匿宝物的地方,这种地方不会有人闲得画什么壁画。

    赵柽回忆了一番,除了那震撼人心的画面,实在想不出哪里能悟出高深武艺。

    夜幕降临,月挂树梢之时,杜壆三个才回来。

    都是双目血红,显是盯着壁画久了,眼睛疲劳过度。

    三人见过礼后,胡乱吃些外面晾晒的贝干还有中午剩下的螃蟹,便开始聊起观看壁画的感悟。

    赵柽越听越觉得不靠谱,给了他们十两银子,挥手就把三个赶走,自家落得清静。

    转眼第二天,他没有去石殿,而是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琢磨着如何才能刺探岛上情况寻找方腊踪迹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懒洋洋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声音:“武士大人,我来赎鹰。”

    原来是东瀛少女,赵柽道:“进来吧!”

    外面推了两下没推开,里面的门栓一直插着。

    赵柽冷笑道:“那天晚上来偷鹰时不是能打开吗?”

    宇都宫枫舞沉默了片刻,道:“那天来的不是我,我不会忍术。”

    赵柽无奈起来,打开房门,只见东瀛少女依旧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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