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去。
旁边武松早就上前,怒喝道:“贼妇找死!”
他探手如电,猛地一拽,竟然将这女子从腾起的状态直接扯了下来。
女子不由大惊,回头手中剑就刺向武松,武松多大力气,抓她好似小鸡崽,薅着衣领一个转圈,然后一脚踹向腿弯,女子“噗通”声便摔倒在地。
这时后面的白傲也上前来,把女子手上双剑打落,然后武松一脚踏住,骂道:“好贱婢,本想是可怜之人,没想却是个蛇蝎心肠!”
赵柽在马上轻轻展开袖子,现出里面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气发银针?”赵柽用手拈起三枚针仔细观看,这银针锋锐,若是打到双眼,双眼必瞎,打到咽喉,肯定毙命,就是打中颈部其他地方,怕也是会随血脉而走,最后游至心脏,致人死命。
赵柽捏着针脸色阴晴不定,这时也没有了再去寒山寺的心思,冷冷地道:“带回去,好好审问。”
一行人回了沧浪亭,只是片刻白傲就来禀报,居然审问出来了,赵柽皱眉,在闹市之中行刺必然视死如归,怎么这般容易就招供?
白傲道:“王爷,根本没有用刑,这女子就全都说了,叫做水灵心,竟然是太湖大寇石生的女人!”
“水灵心?”赵柽想了想:“原来是石生的女人,怪不得……那她应该是一心求死了?”
白傲道:“王爷说的对,这女人什么都招了,我看她的意思就是不想活了。”
赵柽思索道:“本来应该押去东京行刑,不过……”
白傲道:“王爷的意思……”
赵柽叹口气:“就地处死吧,别曝尸荒野,买口棺材葬了。”
白傲称是离去,赵柽站在厅内发了会呆,便转去明道堂。
祝秀娘此刻坐在桌旁看书,见赵柽到来也不起身,赵柽瞧了她一会儿道:“如今战事已了,秀娘想过把江宁的族人棺木都迁回歙州吗?”
祝秀娘闻言抬头看他:“你允我给族人迁坟?”
赵柽皱眉:“秀娘你这是什么糊涂话?此乃大事,有什么允不允的!”
祝秀娘发呆道:“可是回去歙州需要有我祝家族人主持,我,我一介女流……”
赵柽看她片刻,笑道:“秀娘的意思是?”
祝秀娘不去瞅他目光,而是低下头:“眼下我祝家只剩一名族兄在福建做县令,就不知有没有上书朝廷回乡祭奠。”
赵柽道:“他不要丁忧吗?”
祝秀娘道:“他的父母早逝,在族人的接济下长大,倒是不需丁忧终制。”
赵柽点了点头:“朝廷那边办事拖沓,消息到他那里,他再上书,等朝廷批完送到却是不知什么时候了,此事不能再等,毕竟班师回朝迫在眉睫,我就写封信给他,让他直接过去江宁!”
祝秀娘愣了愣,点头道:“如此最好。”
赵柽道:“那我现在便去写信,秀娘你也做些准备。”说完,起身离开。
祝秀娘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不由泛起一丝喜色,心中暗想,若是见到族兄,定要将这恶徒的所有行径都告知族兄,让族兄想办法在朝上走动,把此事上达天听,昭告天下,治罪于他,为族人报仇雪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