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色,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何况朱武这个人会武艺,虽然说武艺可以防身,也可以健体,但说实话宋清不想让小安平学。

    一方面他知道专一而精的道理,往往学的多了、杂了,反而没有一项可以做到最好,还有就是侠以武乱禁的道理。

    学了武艺,胆子大了,总想尝试身手,难免出外惹祸,无论是暴打不平也好,还是仗武欺人也罢,都是与读书无益,甚至容易把自己折损进去。

    所以,宋清也不想让小安平跟着朱武读书。

    “王爷,这个属下还没有决定,属下打算安稳一些时候再说……”

    赵柽闻言微微一笑,想了想道:“你不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道理吗?读书此事,与安不安稳可无关系。”

    “王爷教训得是……”宋清听赵柽如此说辞,便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上,原本只想搪塞过去,此刻却不好再说旁的,心中暗想得罪人就得罪人吧,毕竟两害相权择其轻,秦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别人便只能放在其次了。

    “王爷,只是眼下没有合适的先生,所以,所以属下才没打算给安平开蒙。”

    听到宋清这么说,赵柽眼睛眯了眯,嘴角弯起,目光扫过吴用和朱武,“没有合适的先生啊?”

    “是,是王爷……”宋清讷讷地道,心说今日是把加亮先生和神机军师彻底得罪了,二人素来都以读书人自居,自家却说没有合适的起启蒙老师,两人面上难看,说不得就要揣恨在心。

    只看吴用这时微微垂了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没什么动作,不过脸色却深了一些。

    朱武则伸手摸了摸胡须,笑意更浓了些。

    赵柽手指轻叩桌案,笑眯眯地看向小安平:“想要读书吗?”

    小安平这个岁数并不太知道读书是什么意思,不过问他要或不要,自然是什么都会说要的。

    “要,要读书!”

    “要读书好……”赵柽点头:“知道读书是什么意思吗?”

    小安平脱口想说是好吃的,但是又听这名称不太像糕糖之类,便抬头看宋清。

    宋清用力吸了一口气,然后冲天上一拱手,道:“真宗章圣先帝有言,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赵柽眯起眼睛,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瞅向宋清。

    那边宋江神色间出现一抹讶异,也看向宋清,只见这位胞弟脸上恭顺纯良,但是隐隐又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意味在其中,晦暗难懂。

    四郎什么时候背了诗?还是先皇的诗?

    宋江眉梢抖了抖,他兄弟二人虽然都读过书,但读得并不好,都考不上功名,其中他还要强些,至少能写能算,也会作两句歪诗,不然也当不了押司这等权吏。

    可宋清却自小顽皮捣蛋,别说写算,就是连记最简单的诗词都记不下来,此刻又怎么能够突然背下了?自长大至今,可从未见他读过一页书呢。

    宋江有些纳闷,神色疑惑。

    赵柽看着宋清道:“公亮,这却你的不是了,既然自身记得这劝学诗,为何不教与儿子,也让他早些开窍?”

    宋清顿时汗道:“王爷,是属下疏忽此事了,回头就教给犬子得知。”

    赵柽看着前面的小安平,见这小童十分大方,并不畏缩,不由道:“我有一子唤作赵熹,与公亮你子仿佛年纪,待将来凯旋回西宁后,不妨入府伴读去吧。”

    宋清闻言不由一愣,那边宋江急忙道:“四郎,还不赶快谢过王爷!”

    宋清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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