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打乱对方方位,转移对方力道,相互配合之下,将那秋水长天剑的剑脊打得不由偏移了一分,莫邪剑趁此机会,长驱直入,“噗嗤”一声,扎入了李凰珠的后心。

    李凰珠身体猛地一抖,脸上神色大变,这一刻,她与刚才出剑时不同,竟然所有地方都能够动了。

    她眼中本来已经大盛的光芒开始黯淡,低头瞅一眼胸口,一枚冰冷剑尖穿透了出来,光芒凛冽,寒彻骨髓,她神色间有些茫然,有些痛苦,又有些不甘。

    终究还是没有彻底迈出那一步啊!

    虽然已经摸到了那一步的边缘,可是却没有攀登上去,因为没有时间了,来不及了。

    时不待我,一切都给别人做了嫁衣,好恨啊好恨!

    这时赵柽感觉握剑的胳膊酥酥麻麻,他不敢立刻抽剑,生怕李凰珠不死,或者还有什么玉石俱焚手段,就那持剑探身站立。

    忽然,一股明悟直冲上脑海,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一些与武学有关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似乎也和李凰珠有关……

    李凰珠脸上出现一丝悲怆,一丝苦笑,一丝解脱之色。

    年去年来往复忙,为他人作嫁衣裳。不如仰天出门走,独对春风舞一场。

    时间一点点过去,赵柽脸上现出震惊无比的神情,仿佛无数炸雷在脑中轰鸣,直接将他震得呆若木鸡。

    他手上的剑还在李凰珠后心,有血珠噼啪掉落,他此刻想要抽回剑,却一时身体难动,竟然抽不回来。

    李凰珠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悲怆里尽是解脱之意,两颗泪珠顺着面颊缓缓滑下……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半晌过后,赵柽慢慢站直了身子,此刻已经从那明悟之中退了出来,刚刚他感受到了很多武学方面的东西。

    于武艺上,于武功上,于气血经络上,于身体力量上。

    这些东西似乎和李凰珠有关,隐隐约约,仿佛是李凰珠的武道本领经验,不知道自家为何竟然会悟到。

    尤其悟到了一些极特殊的,让人惊讶,让人从没想过的一些武学道理。

    这些武学道理奥不可测,妙不可言,简直是不可说,不可言,不可讲,不可看,不可书写,不可教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他看着前方已经扑倒在地的李凰珠,神色间一时复杂无比。

    立了半晌,叹了口气,他走上几步,提起李凰珠的尸身,向回飞掠而去。

    一路之上,赵柽心情难以描述,也如那悟出的武学道理一样,无法言语外传。

    片刻回到马兰峰北坡,就看大战正酣。

    虽然自家的两面夹击兵多,但无论自在门人,还是虎卫军人,若论真实本领,其实都是要超过这两边兵丁的。

    武松虽然也参入战团,但李乾顺身边还有四女,看样子是嫔妃一类,其中竟有一人乃是宗师。

    这边赵柽回来,元缨急忙迎了上去,周斗元也过来,瞧见他手上的李凰珠尸首,不由身体颤抖。

    赵柽把李凰珠尸体放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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