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尹叹了口气,缓缓道:“现在已经不是轻不轻动的问题,兀术你之前不是说必须出城偷袭,否则就会坐以待毙吗?”

    宗弼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困守城内,等赵柽的土山堆完,上京必破无疑,若不出城偷袭,岂不是坐着等死?”

    希尹道:“这封信,或许正是我们出城偷袭的关键。”

    宗弼纳闷道:“这封信与我们出城偷袭又有何关系?”

    希尹解释道:“你想想看,如果此信为真权且不提,倘若是假的,那是不是证明赵柽早已经洞悉了我们的想法?所以才使用这一计,说不定日夜埋伏布下陷阱,就待我们自投罗网,如果我们认为这封信是假的,继续坚守城池,等到赵柽的土山堆完,我们依然难逃一败,若信为假,出城也是失败,那出与不出,无非早亡晚亡的道理,既然这样,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去信这封信是真的!”

    宗弼听后,心中虽然仍有些不甘,但也明白希尹所言非虚,他目光落在绫布之上,沉声道:“好!既然没有选择,那我就信这密报罢了,准备好兵马两日后午夜出城偷袭!”

    希尹点了点头,轻叹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虽然其中有赌的成分,可早败晚败又有什么区别?只望沙里质不要辜负我们期望,到时能够成功刺杀赵柽,这才是如今唯一转败为胜的机会……”

    两日之后傍晚,赵柽派人去请萧里质,于大帐内坐下,萧里质心中暗喜,本来还愁没有理由接近对方,没想到赵柽居然叫自家过来,正好看看有没机会刺杀于他。

    她坐在椅上喝着蜜糖水,眼角余光偷看赵柽,只觉得相距还是太远,自己并没有太大把握,总要三尺之内,才好一击得手。

    可那种距离除非特殊事情才能接近,或者是床笫之间,她此刻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特殊的事项提出,至于床笫……她觉得一直以来都是谷神想错了,怎么看对方也不像个好色之徒,此事只怕更难实现。

    “萧姑娘。”赵柽看着萧里质开口道:“我请姑娘过来,是想问问姑娘武艺之事。”

    “武艺之事?”萧里质立刻警觉,莫非对方发现了什么不成?她那天和对方手下黑大汉打斗,可没用女真的功夫,全是辽国门派虎豹庭技艺。

    “就是武艺之事,我之前看姑娘和李逵过招,可否师门绝技?”赵柽笑眯眯地道。

    “我老师……是虎豹庭散落在外的弟子,我学的也都是虎豹庭的本领。”

    虎豹庭宗门在辽阳府一带,女真统一白山黑水后,虎豹庭也被灭掉,一些宗门的拳谱兵谱都叫女真运去了会宁,所以金国宗室有所研习。

    “虎豹庭啊。”赵柽点头:“我倒是对此门派的武艺颇感兴趣,那天你和李逵比斗看不仔细,要不再和人练上一番,给我瞧瞧?”

    “还和人打?”萧里质顿时愣了愣。

    “便和白战打上一场给我观看。”赵柽道。

    萧里质这时已经知道李逵、白战都是谁,能根据人名对号。

    “白侍卫?”萧里质想了想:“他武艺比李逵如何?”

    李逵的本领不错,胜在皮糙肉厚,力大无比,不过动真格的萧里质还是觉得自己能打过对方,战场上未必,但步下争斗,她却有些信心。

    “和李逵比吗?”赵柽笑道:“能打两个李逵。”

    白战是小宗师,虽然是最弱那种,潜力已经耗尽,以后也不会再晋升了,但李逵只是一流,哪怕力大皮厚,可白战得过他的指点,打李逵还是很轻松的。

    “能打两个李逵?”萧里质闻言心中一跳,有那么厉害吗?她可是一流好手,莫非这白战还是小宗师不成?她可不信!

    赵柽这时拍了拍手,外面白战挑帘进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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