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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安娜。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是他的那位占卜家老情人,可这听起来像是个姑娘的名字,况且前不久他才给自己寄过一封信,人还活蹦乱跳着,能给自己来一发魔咒,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坑一回。
是谁?
这很重要,但眼下情况,一点都不重要。
他得把邓布利多拦下来。
“教授,冷静点!”哈利按住他的手,“也许它是真的,但我们还得验证一下.”
邓布利多听不进去哈利的话,他的耳里似乎只剩下那个名为“阿利安娜”的女士的声音,力气变得很大,像牛一样的固执顽强,他顶着哈利的力气一点、一点朝那枚戒指走去。
手指也离戒指越来越近。
哈利皱眉,这老头听不进去人话啊!
他一扬手。
阿尔德法印!
魔力激起气浪,微弱但有力,他不是要和邓布利多作战,只是要逼他,并没用全力——柜子被撞得哐哐作响。
可对邓布利多没造成任何影响。
他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
这并非空话、同行恭维出的头衔,而是他靠自己实力打拼出的名头,哪怕他把自己绑上狗链,把绳子递给别人,但魔法几乎是刻在他身体每一处,是和呼吸一样的本能。
他甚至没举起手,只是身体上的魔力自发运转,便一层柔和的屏障涌出,抵消掉阿尔德法印的冲击。
可也仅此而已。
魔力只抵消法印,没有进行任何反击,和它的主人一样。
亚克席!
哈利不死心,又打出一道法印。
这依旧无用,邓布利多也是一位十分出色的大脑封闭术大师——哪怕他现在脑子空空如也,魔力也自然地破去法印。
魔法无效。
“对不起了,教授。”哈利深吸口气,欺身而近,挥起拳头,狠狠捶在邓布利多的肚子上。
他没留力,把这位一百多岁的老人打退,让他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可还没打醒。
他眼里只有“阿利安娜”,只有那枚戒指,倒地后踉跄爬着,也要摸过去。
第二拳。
依旧是肚子。
邓布利多呕出胆汁,眼里恢复些清明,可边呕着,嘴里还在继续喊着“阿利安娜”的名字。
第三拳。
还是肚子,远超肉体承受极限的痛感,让邓布利多彻底清醒过来,就在哈利准备准备挥下第四拳时,他虚弱着连声喊起:“好了,哈利,不用再动手,我清醒了。”
哈利看着他,语气平静:“看来这种方法很有用,下次脑子要是糊涂了,我就用这种方法对你进行治疗。”
邓布利多咳嗽着,把嘴里的脏东西清出去:“谢谢,但我觉得还是西弗勒斯的毒药好喝些。”
哈利一挥魔杖,袍子延展出去,把柜门合上。
再轻轻一挥,邓布利多飞起,落到床上。
他从分院帽里取出两瓶魔药:“喝下去,治愈药剂,还有这个,生骨灵,你被我打断三根肋骨。”
邓布利多接过来,顺从地喝下去,一边抱怨着:“哈利,你下手真重。”
哈利没说话,他走到窗边,门外帽子正兴奋地蹿来蹿去,它很喜欢这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等邓布利多喝完魔药,才开口问道:“那是个很拙劣的魔法。”
他指的是那枚戒指上的魔法。
真的很拙劣。
甚至连黑魔法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