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关系。唐朝前期的嫡庶之别,比辫子们严苛。爬灰三郎将儿孙当鹌鹑圈养,导致安史之乱后的皇帝,很红日。命运不光颠沛流离,曲折离奇,还总被宦官恐吓着。

    眼角余光看到跃跃欲试的夏瓜,李元婴哑然失笑,说道:“想去的都可以去,某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

    “王爷,我们去看看这些鱼适不适合做鱼脍!”冬果拽着牡丹跟在李治身后离开。

    夏瓜看着她们雀跃离开的背影,忍着笑摇了摇头,坐到一旁的茶案处,取出茶饼,准备再煮一壶茶。

    程知节看了眼李靖和唐俭,拽着李淳风朝湖边走去,笑道:“他们两个老了,怕站不稳当掉到湖里喂鱼,我们跟着去看看。”

    李靖和唐俭坐到安置好的矮榻上,静心等待喝茶。声音比试验的火器小很多,破坏力却更强,也许可以埋在路上,然后在两边设伏。

    “王爷,你是准备用此物连通南四湖吗?”唐俭脑海里闪过滕州的新舆图,轻声问道。沟通南四湖,再连接洪泽湖,直通扬州,才符合王爷的性格,他不止一次提过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李元婴朝唐俭做了个鬼脸,笑道:“唐傅,古之慎言人也。”

    某还没到封地,有些事想的做不的,做不到的时候最好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代表着麻烦上门。

    唐俭抬起手来,比划了三下,转移话题说道:“王爷所说之红鱼,某有查阅地方志,已经派人去寻,我们去金州之前一定能送到。”

    王爷的说法太多了,说什么担心他去金州后,陛下会思他成疾,听宫人说洪州有红色的鲤鱼,可以取来供陛下观赏,以免忧思成疾。其实某觉得,王爷离开长安后,陛下会燃放烟花,以示庆祝。

    李元婴端起执壶,倒了三杯茶水,放到李靖和唐俭面前,幽幽叹息道:“希望选花魁的热闹,能让阿兄不那么思念某。”

    昨日长安、洛阳、扬州三地同时发出告示,大唐花魁选拔赛,正式开启。长安选出十四人,洛阳选出十二人,扬州选出七人,合计三十三人,于两旬后,汇聚长安,争当大唐花魁!

    唐俭:“……”

    李靖:“……”

    这话说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