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摆设,连林长有家也比不上,连放小人的电视机也有了……”

    月珍面无表情的看着嘴皮子上下翻个不停的周春兰,抬手打断了她:“你们喜酒也喝了,石莲离这边也远,我就不留你们了,现在回去还赶得上最后一班车。”

    “大姐,国辉醉醺醺的,我也弄不走他啊!”周春兰说着将椅子挪到离林月珍一步远,情真意切的看着她,“大姐,你和国辉是亲巴巴的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弟啊!”

    “你真的忍心看着我们在山咔咔里头一辈子受穷啊?大姐,以前是我们不对,我求你只要你把在林兰那学到的手艺,捡两样来教我们,我们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林月珍冷冷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浊气,撩起衣襟指着身上还没褪完的伤痕:“我以前老觉得是你挑唆国辉虐待我的。直到那天我从山上滚下来,我才晓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如今你们为了啥巴结我,我也清楚,不怕告诉你,东市的钱很好赚,有本事你们就自己找门路出来赚钱,不要想从我这里学一点小兰的手艺。”

    周春兰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次白跑了,不甘心的看着她:“大姐,你这样说的话,以后就别怪我们……”

    林月珍“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她气得手都在发抖:“你们又想拿祭拜父母的事来威胁我……”

    “月珍,”勇哥喊了一声,端着饭进了房间,牵着林月珍坐下,把饭递给了她,“你以后有我了,不要和不相干的人置气。”

    林月珍点点头,接过饭碗坐到窗下的缝纫机前吃饭去了。

    周春兰讪讪的看了勇哥一眼,看到他脸上的刀疤,就不敢再看:“姐夫,我们真的没坏心,就是想学样手艺,也来东市做点吃食,赚点钱给娃儿修几间瓦房,长大了也好讨老婆一点。”

    勇哥淡淡的看着她:“你不用拿清明寒食上坟祭拜的事来威胁她,我问过先生了,只要有心不管在哪祭拜,底下的老人都会收到的。”

    “再说了,月珍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清明寒食上坟祭拜也是尽她的孝道,你们要拦着不让祭拜,我们也没办法不是。想来他们也不会责怪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