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去走在也好。”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红着眼圈说道,“你们走了的第二天,谢恬割手腕了,听说血流的到处都是,把铺盖垫背都浸湿了。”

    “啊!”林兰惊讶的看了她半响,才回过神来:“为什么?听说她找了对象了啊?”她想起丹丹上次还和谢恬对象的儿子打了一架。

    怎么有活的这么自私的人?她这样做,有考虑过丹丹的感受吗?

    老太太叹气摇头:“我也不清楚,她走前去公安局找了定邦一次,对他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定邦不耐烦听她的,就借口出勤,把她赶走了。”

    她长叹一口气,“第二天刚去办公室,就接到谢恬单位的电话,才晓得割手腕走了。还留了两封信,一封给定邦,一封给她父母。”

    “谢恬的父母接到电话,当天就赶过来了,看了信倒也没责怪定邦,隔天就把她送火葬场烧了,昨天带着谢恬骨灰回了云省。”

    “谢恬给定邦的信到底写了些啥,我也不清楚,定邦这几天都在怪自己,说他不该赶她走,应该听她说完。我看着就心疼,小曼还怀着孩子,他这样下去对她和丹丹都不好。”

    她觉得谢恬太自私了,好好的云省,偏要跑到东市,闹得人不安宁。

    做事从不为别人着想,也不想想她就这样死了,对丹丹的打击有多大。还有定邦,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生活,小曼也有了孩子,她连死都不放过他。

    林兰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老太太,等她说完拍拍她的手:“等会儿我让向阳去找他喝酒,劝劝他。”

    老太太点点头:“我来找你们就是有这个打算。你不晓得,你们走了,东子也去省城学习去了,定邦一个人,有话也闷在肚子里,让向阳找他说说话,吐吐郁气。”

    “嗯!”林兰看着她,“丹丹呢?”

    “在家呢!”老太太看着林兰,“我最担心的还是丹丹。自从谢恬出事,丹丹就像变了一个人,不爱说话,也不好好吃饭。秀云家的小海来找他,他也不理人家,天天就呆在阁楼上,也不出去找小朋友耍了。”

    林兰听后心里也很揪心:“等豆子起来,我就让他找丹丹下楼和我们一起吃饭去。”

    “好!”老太太感激的看着林兰,“我早就盼着你们回来了,巴不得豆子回来去找他,把他从楼上喊下来。”

    林兰看着老太太:“叔奶,你也要放宽心,定邦他们缓几天就没事了。你看你,才几天没看到你,看起来精神头就差了好多。”

    老太太露出苦涩的笑容:“没办法,就是操心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