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魔肝见拳头猛冲过来,头一偏,右手恰好抓住了他的拳头,死劲一推;迟嚼文差点翻倒在地,幸亏靠住石壁才稳住。然而,手钻心的痛,定睛一看,整个手都是红斑,发现魔肝的右手里,有魔龙头晃动,吓坏了!惊叫着“鬼,鬼呀!”逃之夭夭。
魔肝也觉得奇怪,打开右手,掌心朝上,随便看一眼,什么也没有!玉灵芝对着远去的迟嚼文大骂:“神经病!”
“他还会来找我吗?”魔肝用刚缓过来的目光,注视着玉灵芝那张美丽的脸。
迟嚼文比我先来;那时,男学员们都盯着漂亮的女学员;有的男学员思想极为迂腐!嘴上说着男女授受不亲,女人是毒蛇!还时不时的偷窥;害怕别人发现!因此,师父才说:男女不存在授受不亲;要么,结婚干什么?为了打破这个界线,才特意安排你跟我坐在一起;搞个试点给学员们看看。不倒翁从不考虑这些,只要觉得自己有利,他什么都干;尤其经常打架斗欧,成为最难教化的学员。
“为何师父要采取暴力教学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你也看见了;像貌势强这样我行我素的人,从不把师父的话放在心里;如果采用说教法,你认为有用吗?”
魔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迟嚼文不是说不倒翁快要死了吗?我们应该去看看?”
“死了才好!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废物,纯粹是造粪机器!”玉灵芝表面这么骂;其实心里还是想看一眼。
谁也没牵谁的手,好像还没到牵手的时候。那么,玉灵芝真的跟迟嚼文有染吗?这属于个人隐似;玉灵芝又不傻,能跟热恋中的人说吗?
不知不觉出洞口,来到大洞。玉灵芝看见一名女学员问:“你为何不出去跟人家玩雪橇呢?”
“我还没学会;万一摔了怎么办?”
“你看见老师没有?”
她没说话,只是又手指一指另一个洞;玉灵芝心领神会,看一眼魔肝,钻进洞去,约走三十米,左侧又见一个洞口,钻进去才发现这个洞才是最大的;长三十米,宽二十米,总面积,约六百平方米,洞顶凹凹凸凸,洞下面用扁錾修平,石壁全部修整过的;比师父住的洞还好。里面没有床,全部用草席铺地,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分左右两排;长两米,宽九十厘米,每张草席相隔八十厘米,入睡时铺棉褥,靠石壁一头,整整齐齐放置着。唯独貌势强的床已铺好,身边围着许多男女学员,特别令人困惑的是师父也在场,走近才听见师父温暖的声音:“已帮你的淤血全部排出体外,只需找点草药来敷一下,就可以了!”
魔肝虽然露出愤怒的目光,但见师父这样说话,紧张的心才缓和许多,问:“师父;到处都是积雪,那有野生的药呀?”
师父回首看一眼魔肝,沉思一会说:“都跟我来吧!”并看一眼,躺在草席垫上,铺着厚厚棉褥的貌势强说:“……”
从他脸上的表情可看出,已没有怨恨;只是点点头。众学员紧紧跟着,从洞口出来,又钻进一个洞,弯弯拐拐走到底,这个洞太大了,里面还有水,在外露的滩涂上,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有很大一片;它们仿佛不知冬天快要来临,依然长势很好;师父随便拔一棵起来,面向众学员介绍:“这是大名鼎鼎的仙鹤草,是最强劲的收敛止血解毒药;它的功效确实,可称得上最好的一棵止血药。”
“师父怎么用呀?”魔肝眨眨双眼问。
“用全草,连根拔出来;然后,放在水里洗干净,剪成段,装入石钵里捣碎,敷在伤口上,几天就好了!”
有名女学员喊:“师父;万一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么办?”
“这次对貌势强的打击很大,接受教训了,以后不会这么猖狂!他是大家的师兄弟,有问题要强制教育,改了依然是好学员吗?如果把打架斗欧的精力全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