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避嫌,没让你和其他女人走的近……你偷换概念有一手啊,我的素。”

    许浅素握住嘉德丽雅捏住他侧脸的小手,“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算玛俐比我更早认识你,就算你更喜欢她,就算我是用了手段才赢了她,但无论过程如何,你一定是我的。”嘉德丽雅微微仰了仰下巴,高高在上道。

    许浅素理解了,嘉德丽雅之所以希望许浅素用平常态度对待玛俐,是因为她希望自己能全方位战胜玛俐,而不是只能依靠小手段与心计……她要许浅素心甘情愿选择她,而不是因为‘责任’。

    “蹭的累。”许浅素微微凑近了些许,如此距离,他甚至能够呼吸着嘉德丽雅呼吸过的空气。

    “那个和尚与公主的故事,不是你告诉我的?他们或许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但无论如何,不应该用那种方式被迫相伴一生。”嘉德丽雅多情而诱人的眉眼微微一弯,泛起一抹好似妩媚,又似调笑的笑意,“心甘情愿的选择,对我而言,远胜责任,药物等或品德或不可抗力的外界因素。”

    许浅素不说话了,他俯下身子,噙住嘉德丽雅柔软的粉唇。

    呼————

    清风拂过,又一片紫罗兰的花瓣随风落下,最终缓缓落在华贵的地毯上。

    玛俐蜷缩在客厅前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朱紫之书,另一只手握着钢笔,缓缓在身前的笔记本记着什么,时不时又用钢笔抵着光洁的下巴,打量着趴在身边靠枕上的小袋兽。

    本来索罗亚是队伍里年纪最小的,还曾让小袋兽兴奋了好半天,但如今经历这么一档子事,小袋兽又成了队伍最小的那只宝可梦……从实力上讲,许浅素的这些宝可梦基本没有正儿八经比个高低,所以也不太好判断。

    除了沙奈朵,也没谁有信心一定能打败对方。

    不过鉴于小袋兽年纪最小,掌握的招式也最少,所以玛俐自是将更多的心神放在她的身上。

    至于索罗亚……作为以怨恨为力量来源的宝可梦,她从没恨过谁,所以自是手无缚鸡之力,压根就不会战斗,许浅素也没打算让她对战,所以自是不用为她制定训练计划。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

    玛俐偏头看去,许浅素扶着围栏,踏下楼梯,来至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哭着求嘉德丽雅让她和你一起去伽勒尔了?”玛俐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打量着小袋兽,判断着她的培育状况,口中却是毫不留情地问道。

    许浅素喝完水,放下杯子,迈步坐下,将小袋兽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笑了笑,“就算我哭着求她,她也不愿意跟来。”

    小袋兽仰起小脸看许浅素一眼,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蜷缩在许浅素的大腿上,胖乎乎的小尾巴绕过身子,宛若一条围巾般遮住自己的侧身与小脸……继续睡觉。

    “那倒是我妨碍了你们两人度蜜月。”玛俐从小袋兽的身上收回视线,在笔记本上写下‘柔韧度上佳’,口中平静道。

    言语间带着不由分说的攻击性与挖苦。

    能不挖苦吗?嘉德丽雅能猜出许浅素在疏远玛俐,玛俐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许浅素望着她平静的侧脸,随后收回视线,拿起茶壶,起身泡起红茶。

    嗤嗤嗤。

    热水贯入茶壶,滋滋滋冒着白气。

    许浅素往内里放着茶叶,口中道:“最近我总是心不在焉,多谢玛俐小姐替我照顾宝可梦们。”

    “最近?今天是三月九日,你三月七日夜才回来,你这个‘最近’涵盖的范围倒是有些短。”

    玛俐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一来,是在挑许浅素言语上的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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